17.高氏河南房(第2/3 頁)
的行卷給找出,很珍重地展開,略略看了裡面的內容,大概是些詩詞歌賦,而後就又很珍重地束起來,準備後日去投。
接著劉德室告辭,高嶽也感到疲累,他躺在床榻上,將衣衫和被褥全都裹在身上,抵禦這個斗室在夜晚所遭受的寒冷。放眼望去,整個房間四壁蕭然,破舊不堪,「不行,早晚,一定,一定要脫離這裡!那個什麼安娜簡直是混帳,把我扔到狗脊嶺,手機也摔壞了,把我毫不講道理地穿越來,卻不給我一星半點的金手指資助。就算開局只有一人一狗,裝備全靠打,也比現在萬事都要靠自己的我要強啊!」
隨後高嶽又想起,剛才在興道坊的街上瞧見的那位美麗女冠,便又有些振作起來,「後日先去向高郢那裡,投完行卷再說,再不濟也能熟悉下長安城的風俗習慣,以後再抓機會發達起來,既然給我渤海河南房高氏的身份,就得抓住這個機遇——在我原本世界無法實現的,我想在唐朝把它實現,有權有門第的圈子到底是什麼樣的,我渴望見識見識。」
想著想著,高嶽眼皮開始打架,而後便昏昏睡去。
次日,打著哈欠走出太學館的高嶽,沐浴在明亮的初春陽光下,不由得感到溫暖許多,筋骨裡的血液也開始暢快流動起來。
接著在他眼中,整個國子監熱鬧極了。
一排學生蹲坐在向陽的坊牆下曬太陽捉蝨子;
博士、助教們都扛著鋤頭和糞桶,在各庭院改造的菜圃裡辛勤耕耘;
論館前,另外群學生結隊,有的在博戲下棋,有的索性大白天就開始酗酒叫嚷;
魯王宮那邊,幾名看起來家境富裕的太學生正在和謁者爭吵,要出門去;大門處許多濃妝艷抹的倡女探頭探腦,擠眉弄眼,嬌聲叫那幾名太學生快出來,好去平康坊戲耍。
總之沒一個在教學的,更沒一個在學習的。
學生的本份不是好好學習嗎!
大概只有那個渤海太學生楊曦,還在房間裡獨自從事著紙筆工作,埋頭抄寫佛經。
這時論堂的鐘聲敲響,有人喊「快來參加臨考前的鄉飲酒禮啊」。
高嶽想,這鄉飲酒禮,應就是劉德室所說的「鹿鳴宴」,是舉子們參加進士考試前,其家鄉為之舉辦的餞別宴。
對於各州縣貢來的舉子來說,鄉飲酒禮在他們離家前的十月就舉行過了;可對國子監馬上要參加禮部春闈之試的學生來說,這個宴會也只能在國子監的內部舉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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