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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殷氏名下也有幾艘近海舟船走動,可安排一艘載乘道友上路,一來不耽誤道友行程,二來也有時間祭煉海舟,等船隻到了外海處自然海闊天空,豈不是兩全其美?”
張衍一聽,也是眼前一亮,覺得這建議不錯,欣然道:“好,那便麻煩殷道友了,不過我卻不耐久等。”
殷治守沉聲道:“今日我便安排下去,三日之內道友定能動身。”
得了殷治守確切答覆,張衍也是乾脆,當即從袖囊取出足額靈貝。
因為他手中靈貝品質上等,不過出得五千之數便已足夠,見諸事商量已畢,他便起身告辭離去。
殷治守見張衍取出萬枚上等靈貝時,連眉頭也不皺一下,儘管他是大族出身,心裡也是暗暗驚歎。
待送走張衍後,他在房中沉吟了一會兒,道:“來人,去將二郎喚來。”
僕從領命去了,一個時辰後,一個眉眼輕佻的年輕人走了進來,此人是殷治守的二弟殷治君,只是見了這位長兄他似乎有些害怕,小心翼翼上來見禮,道:“大兄,你找我?”
殷治守板著臉點了點頭,沉聲道:“二弟,我來問你,那艘分波驚鯊船可還在否?”
殷治君心頭重重一跳,連忙說道:“在的,在的,怎麼會不在呢?”
殷治守並沒有注意到他那一瞬間的慌亂神情,只是微微點頭,道:“唔,那好,你下去安排一下,明日掛上我殷氏旗幡,送一位道友前往祈封島。”
他說完這話後,見殷治君呆在那裡半天不動,似是有些失魂落魄,不禁一皺眉,大聲喝道:“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去辦!”
殷治君一驚,這才回過神來,忙道:“是是是……”
等他從廳走走出來,卻是滿面愁容,回到家中之後,更是坐立不安,最後對身邊僕從說道:“去,把邱管事請來,就說我有急事找他。”
不出一刻,僕從找來了一名留著山羊鬍須,望去甚是精明的白髮老者,見了殷治君,他上來行禮,道:“見過二郎。”
殷治君上前一把抓住那老者的手,急急道:“邱伯,你可知曉今日來拜訪大兄的是何人?”
邱管事面有詫異之色,他想了想,道:“回二郎的話,像是仙市舟主那邊的人情,老爺也出來露了一面。”
“啊呀,竟是那裡的人情,這人當也有幾分背景,得罪不得,糟了糟了。”
殷治君長呼嗟嘆,滿頭都是汗水,在房中不停轉圈。
邱管事倒很是冷靜,咳了一聲,道:“大郎的安排,我也有幾分耳聞,不知二郎有何難處,可否和小老兒說道說道?”
殷治君看了他一眼,面有尷尬之色,低聲道:“不瞞邱伯,前些時日在浦間花會上,單娘子說要前往海上倚桂宮訪友,我便吹噓我有一艘海舟,她卻言及要借,我殷氏臉面要緊,又怎好推脫,明日她便要來此,借那海舟出海,可偏偏這時候大兄卻壓下來此事,叫我如何是好?”
邱管事倒是不奇怪,這位殷氏二少爺喜愛美色,對上蓬遠派出名美豔的單娘子,有如此表現倒也是常態。
他沉吟了一會兒,試探道:“可否將單娘子那裡回了?”
此話一出,適才神情惶惶的殷治君卻跳了起來,嚷道:“胡說,單娘子天仙化人,此次我好不容易在有個機會在她面前露臉,又怎能自打臉面?讓那些傢伙嘲笑於我?”
邱管事呵呵一笑,道:“二郎莫急,此事倒也不是無法可想。”
殷治君如同撈到一根救命稻草,上前一把抓住邱管事的胳膊,急道:“邱伯,何以教我?”
邱管事神情平靜道:“讓他們同乘一舟即可。”
殷治守連連擺手,道:“這如何使得?以單娘子的脾氣,還不把這人丟下船去餵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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