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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忙用手把自己的嘴給捂住了,生怕一個小心出聲音來。
駱昌走了出來,向芮辰招了招手,意思是叫他上前來,芮辰才又硬著頭皮走了上去,一時只覺得好幾雙眼睛盯在了自己的身上,那感覺就象自己的衣服被穿透一般,渾身的血脈都開始飛的流動起來。
按賴住緊張的心情,芮辰走到殿中,恭敬的雙手一抱說道:“弟子見過域主和諸位門主,”說完,正想跪拜下去。
慕徑川微微伸出手來,就把芮辰正要跪下的身體遠遠的給託了起來,並溫和的說道:“起來吧,你對駱門主所說之事,我已知道了,不過年輕人你對那千年前的那場神魔大戰究竟知道多少?”
穆徑川和穆之樣,並不象掌管一方修真大派之主,反而象長輩一樣正在對著自己的後輩問著話,可芮辰反而多一份對他的敬畏之心,一直埋著頭不敢抬起來。
沒聽到芮辰回答域主所提的問題,那名美婦走了出來,圍著芮辰走了一圈笑著說道:“我聽說你是小胡手下的一名弟子,會不會是犯了事害怕處罰而編出如此之話來逃避責任的吧?”
芮辰一聽恕從心起,也沒抬頭看那美婦,只是肅然的對慕徑川說道:“芮辰並不是那胡執事手下的弟子,更沒有犯什麼事想要逃避責任,芮辰所說之話字字是真,請域主相信弟子。”
此話一出,殿中幾人都紛紛議論起來,那美婦更是問道:“你既不承認是胡執事手下的弟子,為何以弟子禮相稱,難道是那一門的嗎?”
芮辰抬頭看了一眼那美婦,又看了其他三人,只見他們都是在搖著頭,一副根本不知芮辰的樣子,再看那慕徑川,只見他眼含笑意望著自己,臉上卻有不怒自威之色。芮辰心一橫想道:“不能再猶豫了,就直接向他們說明原由算了,信不信是他們的事,反正我已走到這一步了,長青師傅也不會再怪罪於我了,大不了出玄域後我自立門戶,重興天石別院就是了。”
想到此,他站正了身體,從懷中掏出那個萬物袋說道:“弟子並不是你們之中那一門的,弟子的師尊們都在這裡了,諸位想知道嗎?”
芮辰之樣確實象含有戲弄之意,連慕徑川都微微皺起了眉頭,那名美婦眼帶笑意看著已是怒容滿面的駱昌,其他兩人都臉帶微笑的在旁觀看。
駱昌走了出來對慕徑川說道:“都怪駱昌之過,竟被這名賊子所騙,請域主責罰。”
慕徑川搖了搖手說道:“駱門主不忙把責任拉到自己身上,我們暫且看這年輕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芮辰笑了笑,指著那“天”字之下放著香爐的長案問道:“我想借它放些東西,可以嗎?”此話更加的無理,眾人即使有再好的涵養都紛紛露出恕容來。
慕徑川反而一笑,步到一旁說道:“可以,年輕人你想放什麼東西就放吧,”說完揮手製止了眾人的進言。
芮辰也不再理眾人,就徑直走到那長案前,恭敬的對那“天”字拜了幾拜,然後把那萬物袋打了開來,眾人只見一道青光閃過,長案上竟然多出許多牌位來。仔細一看那些牌位上所刻之字,眾人的臉上無不鎮驚。
那個白麵長鬚中年人走上前去拉住芮辰問道:“你這是何意,為何你身上帶有這些牌位。”
芮辰卻是眼含淚光對著那長案上的牌位拜了幾拜才說道:“弟子並無它意,只是遵照遺命把天石別院在世俗域的歷代師尊送了回來。”
慕徑川幾步走上前來,伸手拿起一個牌位輕輕撫摸著沉聲問道:“年輕人,千年前的那場神魔大戰致使天石別院遭受滅門之禍,天石門人沒有一名能倖存下來,玄域也從此沒有再立天石別院,你此次帶著這些牌位而來,卻是何意?”
芮辰一下跪在地上痛聲說道:“天石門人並未滅絕,而是一直在世俗域等候著,等著有朝一日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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