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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話實在燙嘴的厲害,猶豫間盛子墨臉也不要了,索性破罐破摔地說:「有時候互相解決也挺正常的!」
緊接著就倒打一耙,提高了沙啞的音調:「你剛剛裝睡呢吧?你丫裝睡倒是幾個意思?」
此時,這盛不要臉的表情,已然是恢復如常——昏暗的房內,他輕眯著眼,眼底貓著些笑,彷彿就準備看好戲。
他故意動了動被摁著手背的指尖——嚴錦霄眼底劃過絲驚異,似乎瞬間屏了鼻息。
「你不會是已經——」盛子墨嬉笑著正要說話,下一秒,側旁的人便倏然翻身,欺壓而來——
盛子墨兩手被摁在頭兩側,眼睜睜的看著身上人覆來自己耳畔——那灼熱的呼吸讓盛子墨一個激靈間,心臟躥去了嗓子眼。
「你哥們兒是怎麼教你的?」嚴錦霄嗓音沉啞,「嗯?」
盛子墨睫毛微顫,面頰滾燙得說不出半句話。
「是這樣嗎?」酥醇的話音一落,盛子墨當即感覺那濕滑溫熱的觸感,繞著耳廓勾了個邊,他身體一繃,霎然間整個人都像是木掉了。
舌尖順著耳際吸吮,當柔軟的耳垂被含入濕潤的口腔舔弄的時候,盛子墨覺得自己心臟緊縮,好像又發了高燒!
昏暗中所有的感官都被無限放大,時間像被無限拉長,嚴錦霄吻著人不知怎的,驀然停了動作,傾身而來,與盛子墨四目相對——嚴錦霄胸腔鼓譟,他深深凝望著近在咫尺的人。
盛子墨怔然,白皙的面頰泛著紅暈。
稀薄的月光漫在兩個人的臉上,嚴錦霄喉結滾動,雙眸深邃熾熱,卻慢條斯理地開口道:「你可還病著呢……真要讓我piao?」捏起了盛子墨的下巴。
盛子墨陷入暈眩,聞聲,恍惚間像是醒了幾分神——「piao」這個字戳進耳朵,牽動了他所剩無幾的理智,「嚴錦霄……」他囈語似的喊出他的名字。
雖然眉眼間竟是情潮,又覺得臊得無地自容——盛子墨嚥了下喉,眼瞅著那夾著狡黠笑意、不知真假的吻就要衝著自己嘴上來——他一下掙脫,抬手捂住嘴巴,怔然又無措,最後搜腸刮肚,終於吐出幾個字:「嚴錦霄,我生病呢……傳染你!」
嚴錦霄清雋的眼眸微怔,卻又像看穿了盛子墨的心思,倏然間就笑了——可他卻只是盯著人,並不說話。
空氣陷入難以描述的寂靜,盛子墨覺得難熬極了,過了許久,便聽身上人說:「叫嚴哥……叫聲哥哥就伺候你。」
「……!」
盛子墨氣息一滯,驚異地睜大了眼睛,一時不置可否……
……
盛子墨這一覺睡得格外解乏,把所有底線顧慮拋去一邊,一旦睡過去了,就是身心舒暢。
隔天早上醒來後,他饒是感覺液也不用輸了,藥也不用吃了,病都好了一大半!
但當他翻身坐起,看到不知何時洗漱完,甚至坐在沙發上吃早餐的嚴錦霄,瞬間就現了原形——蔫吧了。
那微妙難言的複雜感覺不動聲色地席捲而來——盛子墨搓了把臉,緩了緩,暗暗籲出一口氣,最終怯生生地下了床。
從前穿著拖鞋,他都是在房間趿拉著走路,可現下,居然一步一小心地走出了點貓步的意思——像是這樣就能瞬間隱形似的。
「起來了?」嚴錦霄聽到動靜,轉頭看人,「快點洗,洗完過來吃早餐。」
自然的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盛子墨隨便應了聲便鑽進了衛生間,但要命的是——當他杵在衛生間的鏡子前,看到裡面那位的「尊容」時,他真的……他真的差點心肌梗塞!
……
倆人去片場的一路上都沒說什麼話,而到達片場之後,迎面就碰到了石榴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