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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奮高叫回營,因為他手中,是天玄此次領將的向上人頭。
我從群士的眼中看到了,我那天的心情,驚訝,崇拜,折服……
大哥!配做我東清的驕傲。
父親激動莫名,他要的就是這樣的大哥。
大哥把戰利品扔到他面前,他還在生氣。父親大笑,爽朗依如當年戰場上的百勝將軍。
武將軍點點頭,鬍子翹起。
大哥劍法精妙,他練劍時不介意別人觀賞,將士們私下紛紛議論他有乃父之風。
他們問我,大哥這樣在大廳廣眾之下練劍,是不是想傳授他們,讓他們學習。
我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我總不能告訴他們,大哥跟本不認為他身邊有人,你們都是空氣吧,他這種性格怎麼作戰,咳!……
大哥在這吃住和大家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他越來越不愛說話。
他不罵人也不打人,更不看人,少了京城的活力,卻磨礪出一把開刃的寶劍,每次戰場歸來,大家都要聚在他帳外,傻傻的崇拜他兩秒。
他不會趕人,也不軍法侍候,這種目中無人的行為,到了大家眼裡成了平易近人,體恤部下。老天!這都行!讓他們永遠無知吧!無知還自戀。
有一次我去找父親,我剛進去,他突然停止和武將軍的對話,慌張的藏好兩人間的事物,問我何事。
我當沒留意,撇見是聖旨,不用他們躲,我也能猜到裡面的內容,我也曾被那張旨趕回來,下旨意還是當令四國聞之膽顫的丞相大人--司空謙。
“將軍,天玄使者求見。”
“不見。”
“為什麼?”我驚訝的問。這是好事,能讓多少人免於戰亂。
父親起身,這麼多年磨礪的鬥氣,讓我不敢直視他。“你逾越了,不該問的少問,下去。”
“是。”我退出來,看著天,看著盲目相信上位者的兄弟們,我很想大笑,荒謬,這場戰爭就像當年我回來一樣荒謬,我攥緊手裡的刀,大哥你早看出來了,為什麼沒走,是身不由己,還是無可奈何。
從此我天天跟著他,我想知道為什麼,難道要讓這麼多人為一個人送命,是不是你退出那場爭鬥,就可以平息這場戰鬥!
夜深人靜時,我忍不住問了他,他沒說話,看都沒看我。
他坐在桌前寫信,自來到現在他寫了無數封信,可沒見過一封回函。
“你不覺的有問題嗎!也許它們不會到他手裡。”
他筆未停,這麼久道練了手好書法。
他知道,既然什麼都知道,為什麼沒有反抗,你是歐陽無悔,堂堂守平王府的小王爺,什麼束縛了你的手腳,讓你一切徒勞。
……
邊疆的日子過的比京城慢,那裡繁華亂目,這裡險峻瞭然。
一個月後,我偷聽到沈子逸捱打的事,鬼迷心竅的我,故意說給大哥聽,誰讓他一直不理我,我也想讓他正視,我不是那些士兵,那些士兵近距離看他一眼,可以三天不睡覺,我不同,我是他弟弟,他是我大哥。
我以為他會抓狂,我以為他會發火,子逸常說他是牛,牛眼牛身,牛脾氣。
可我說完,他看了看我沒有回話。
我是不是幹了件可笑的事,至少他的表現讓我感覺自己可笑。
晚上我經過他的營帳,他獨自站在營外目視家的方向,心事憧憧。
第二天,主營外懸掛著敵方七大將領的頭顱,大哥矗立當中,似鬼似神,天玄七大戰將,他怎麼做到的,一夜之間,斬殺天玄所有將軍,那我們算什麼,我們喊天喊殺的算什麼!
父親出來,並不意外地上敵首,他吩咐人,掛上城門,準備備戰。
將士們躍躍欲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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