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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謙,子謙,這一次,我真的好想你。
衝進他的懷抱,他卻牢牢站在原地,一把將她抱緊。
自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熟悉的松竹味道,溫熱的堅實的懷抱,讓寧洛歌安心地想哭。
這一路,她真得,好想好想他。
“你怎麼來了?”悶在他暖融融的懷裡,她甕聲甕氣地問。
“想你了。”頭頂傳來世間最動聽的低沉磁性的聲音。
忽然,就那麼笑了。笑靨如花,眼淚卻掉了下來。
她從他的懷裡抬起頭,望著他。
他還是那麼俊美,臉上連一絲胡茬都找不到,乾淨得像雪花。可他硬朗俊美的臉,卻又絲毫不顯突兀,那是世間第一美男子的臉。也是她很愛很愛的男人的那張臉。
她吸了吸鼻子,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她說,“赫連子謙,寧洛歌說她也想你了。”
那一刻,看著她美好出塵的容顏,赫連子謙的心裡卻像是貓抓了一般癢。他盯著那兩瓣嫣紅的唇,他還記得這唇的柔軟甜美,他還記得,就是從這兩瓣唇裡吐出的話,她說,想他了。
一個吻,就那麼突兀卻又自然地落下。
淺嘗輒止,卻越陷越深,纏纏綿綿。
像是醞釀百年的好酒,醇香綿長,讓人慾罷不能。
直到寧洛歌被吻得暈頭轉向,他才放開她,她全身無力,靠著他的身體大口呼吸,卻感受到了他起伏的胸膛,強有力的心跳。
璀璨的夜空下,高大俊美的白衣男子,清傲絕色的白衣女子,相擁而立。純白的月光暈染著這副最美的風景。
兩人均是神色淡然,但悠遠的眼神卻讓人感覺到了他們細水長流的感情。有人在耳邊輕聲地訴說:“瞬間,亦是永恆。”
******再次來到縣衙內院,寧洛歌的心境猶如過山車一般,起起伏伏,高高低低。
“你過來。”赫連子謙對慎行說道。
給慎行診了脈,檢查了手臂,慎行的手臂顏色已經恢復了正常,只是拖延時間長,所中之毒又是碰之立死的劇毒。能夠保住性命,已經是難得。
“不是大事。”見赫連子謙面無表情,慎行無所謂地笑笑,“反正我還有左手。”
“照這種情況,你右臂的筋脈已經被劇毒腐蝕,雖然服了解藥,但就好比被鐵釘扎過的籬笆樁,拔了鐵釘,痕跡卻還是在的。所以你的右臂,今後是不能用劍了。”赫連子謙下了結論。
寧洛歌的心瞬間便跌倒了谷底。起先她還抱著希望,想著自己治不了但是赫連子謙或許可以,畢竟他的醫術之高超,她都甘拜下風,連他都說了不行,那就是真的不行了。
“但是,我可以開個藥房給你,內服外敷,一年可有好轉。只是這隻手臂重活是做不了的,尋常的事情沒問題。”赫連子謙低沉的聲音清清爽爽地砸在寧洛歌的心上,讓她瞬間飛上雲端。
“真的?”寧洛歌驚喜地問。
赫連子謙淡笑點頭。
“太棒了!”寧洛歌興奮得就差蹦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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