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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嗎?」付南弦問。
「要。」
「你可以搶。」
林青言哭笑不得,道:「你把做糖的人都買了,還這麼小氣。」
「沒買,騙三弟的。」
林青言勾住了付南弦的脖頸,撬開了他的唇……
兩人就這麼吃糖吃了好一會兒,林青言感覺空氣中都是桂花糖的甜味了。
「不玩了……舌頭都快麻了。」林青言坐在一旁問付南弦,「你還記得小時候的事情嗎?」
「不太記得了。」付南弦搖了搖頭。
林青言道:「踢毽子的事情?」
幾個片段從付南弦的腦海里閃現,有的是樂樂恐懼抱頭的畫面,有的是一個幼小的孩子抱著腦袋哭得畫面。
耳邊響起了女人狠厲的話:「你再站起來踢毽子,我就扭斷你的腿!」
那幾個片段不斷在腦海里閃現,弄得付南弦頭疼欲裂,他捂著腦袋,感覺身體裡的另外一個人要出來主控人格了。
他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道:「滾!」
「你在騙言言,你根本就沒有融合的想法。」魔術師說。
付南弦道:「我沒有。」
「別否認了,你以為自己是這個身體的主人,根本不希望我們出現。別再逃避了,就是因為你逃避,才有了我們。」
「你別趁著我不在欺負言言。」
林青言坐在一旁,看著付南弦一個人表演單口相聲。
雖然付南弦本人覺得自己在和魔術師對話,但其實林青言看著,一直都是付南弦在說。
只是每句話的語氣和表情變化不同,很容易看出是兩個人格在對話。
手心手背都是肉,林青言也不知道開口幫誰,就看他們誰有本事,誰佔據身體的主控權好了。
許久之後,對方抬起頭,眼中恣意的笑容。
「言言,見到我,開心嗎?」魔術師的手從袖口擦過,手一翻轉,掌心裡就多了一對戒指。
林青言點了點頭說:「開心。」
魔術師幫林青言把戒指戴上,又道:「你幫我戴。」
戒指都戴上後,魔術師握著他的手十指相扣,眼裡湧動著滿足的光芒。
「你怎麼會忽然變出戒指?有什麼玄機?」
魔術師的手指豎起在林青言的唇邊,說:「這可是魔術師的秘密。」
「你剛剛提到了融合……」林青言換了個問題,「你怎麼會忽然知道這件事?」
「看到他和你吵架了。」魔術師握著林青言的手,吻了吻林青言的手背,「沒關係,只要是你說的,我都支援。」
林青言笑了笑說:「你就會說好話哄我。」
如果魔術師真的心甘情願融合,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得到了身體的主控權?
「是有一些不甘心。」魔術師說,「言言,我們明天出去玩吧。」
「明天?你確定明天你還……」
「我確定我明天還會在。」魔術師篤定地說。
當晚,魔術師沒有睡。
他怕自己要是睡著了,可能就被另一個人格搶奪身體,再出來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林青言起的很早,他剛想睜開眼,就被魔術師捂住了眼睛。
「幹嘛?」林青言的眼睫毛微顫,震得魔術師的手掌心癢癢的。
魔術師道:「乖乖閉上眼睛,王子要被王子吻醒才行。」
「又不是童話故事。」
「我們的生活怎麼就不是童話故事了呢?以後我們會像童話故事的結局一樣,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魔術師低聲哄著他,「乖一點,閉眼。」
林青言笑著閉上眼睛,沒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