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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言非但沒有掙扎,還嘴角含笑地往魔術師的懷裡一靠,放鬆又愜意的模樣。
魔術師怔了怔,但很快把人抱得更緊了,一手意味濃重地拂過林青言的腰。
「公然調情,給付二少戴帽子?」
「付二少怕不是要氣得從輪椅上站起來?」
「可能人家就好那一口呢?付二少自小殘疾,怕是娶了妻子也只能擺著看。」
「三少就在那邊,也不知是個什麼表情。」
眾人看看臺上親密接觸的林青言和魔術師,又看看不遠處慢條斯理品著紅酒看戲的付西爵。
「三少爺,您不阻止?」如煙覺得這事兒傳出去,對付家的名聲有損。
她不在意付南弦的名聲有多難聽,就是不希望付西爵被人指指點點。
付西爵毫不在意道:「有什麼關係,不就是變個魔術麼?我哥夫剛剛留洋歸來,不是什麼老古董,別拿老規矩拘了他。人家洋人見面打招呼,有的還要親呢。」
如煙倒是看出了付西爵在裝傻,就是不明白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因著她平日和付西爵相處,沒看出付西爵討厭付南弦。
旁人並不覺得付西爵有什麼深意,就覺得付西爵真是一草包,天天坑哥,坑完了大哥,又坑二哥。
臺上的魔術師湊到林青言的耳邊,說:「走,我們一起畫畫。」
兩人幾乎是貼著身體一起走向了畫板,然後林青言抓著筆,付南弦的手包著林青言的手背,合作起來。
「喜歡我,嗯?」魔術師嗓音低啞道。
林青言說:「喜歡。」
「壞孩子。」魔術師將面具微微掀起,低頭咬了咬林青言的耳垂,「第一次見面,就這麼主動。」
因為角度的原因,臺下的人只能看到二人距離極近,並不知魔術師咬了林青言的耳垂。這個角度,就算是魔術師親了林青言,外人只怕也會以為二人在說悄悄話。
「那我不主動了,你主動吧。」林青言像是生氣了一般,嘀咕道。
魔術師笑道:「生氣了?帶你看煙花?」
畫布上的畫已經初具雛形,是夜空煙花的模樣。
畫完成,魔術師的手一抬,對眾人道:「煙花盛宴!」
眾人看到了轉過來的畫架上的煙花畫,緊接著順著魔術師的手一抬頭,就看到了璀璨綻放的煙花。
而畫布上的煙花消失了。
「這可是在室內啊……」
「這煙花也太好看了吧?」
煙花全部放完,眾人鼓掌如潮。
他們看著臺上的魔術師,魔術師還抱著林青言,並未撒手。
「魔術師,你是不是該把我哥夫還回來了?」付西爵放下了已經空了的酒杯。
魔術師不回答付西爵的話,高聲道:「今天的最後一個魔術,大變活人。」
「大變活人?」付西爵重複著,緊接著就看臺上瀰漫起了白霧。
白色的霧氣瞬間把臺上的兩個人影隱沒,付西爵想上前檢視時,白色霧氣瞬間散開,臺上哪裡還有人。
「不見了?」
「他好像把二少剛剛娶的妻子也給帶走了。」
「這魔術師還真不一般。」
如煙都不敢看付西爵的臉,她覺得付西爵做事雖然看著有些不著調,但還有自己的一套行事規則。
這一次付西爵把哥夫帶出來玩,結果把人玩得失蹤了……
就算是付大少再怎麼寵這個小弟,恐怕也不會給他好臉色吧。
付西爵拍桌哈哈大笑起來:「這兩人……還真是心急啊。」
旁觀者覺得三少大概是在把哥夫弄丟之後,瘋了。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