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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涼的一條重要線索便會斷絕,於是表面上立馬說明了來意,道是中原派人來救他的,還好吃好喝好住地把薛平貴伺候好了,暗地裡卻立馬著人去通知了皇宮裡頭。皇宮裡,代戰公主聽了巴圖魯一番話早就悔不當初,一聽這訊息,立刻差人來帶駙馬回去,順便還重賞了這個密探,並讓他就這般與宮裡搭上了路,不時還能進宮裡去同薛平貴聊聊中原的故事。他的這趟差事辦得著實讓所有人都滿意,就連被他賣了還幫他數錢的薛平貴也覺得這傢伙夠義氣,自己被抓回去了依然來照顧自己,到死也不知道就是此人將自己的訊息走漏的,還道是公主神通廣大,自己運背倒黴才被發現的。
於是,當蘇龍和魏虎假造的王寶釧的血書經由這密探捎進西涼宮裡的時候,薛平貴捏開這蠟丸一看,上頭便是血淋淋的救命書。
本來他同王寶釧的感情也沒什麼深厚的,只是長期呆在西涼宮裡,被代戰公主逼著歡|愛,他心裡不知怎麼就越發覺得王寶釧可愛漂亮起來,連帶著過去許多不愉快也忘卻了。本來就有些大男子沙文主義的薛平貴看到王寶釧在寫書上這般寫,顯然是過得十分悽慘,對照眼下自己又過得這麼安逸,一股優越感也油然而生,這種複雜的情感讓他無從分辨自己究竟愛不愛王寶釧,只想著既然那是他的妻,便是他的所屬物,他如今這麼風光,自然應該衣錦還鄉,再把王寶釧給帶回來。
蘇龍魏虎的初衷就是希望薛平貴將王寶釧帶走,橫生一番波折,逼得李飛白繼續滯留西涼不得回去。
薛平貴拿了血書,立刻衝進了代戰的寢宮,恰巧代戰正在聽那報信官稟報前線的事兒,薛平貴這麼氣勢洶洶的闖入讓她嚇了一跳,連忙從座上迎了下來道,“我的夫君這是怎麼了?誰又惹你不高興了?”
自從那次薛平貴出逃回來後,代戰對著他再不是趾高氣揚的樣子,反而處處小心對他,把薛平貴的脾氣越發貫得大了些。
薛平貴把血書在代戰面前一攤道,“我的正妻,你的姐姐,王寶釧,給我寫了血書來了,你自己看吧。”
王寶釧三個字就是代戰心上的一枚刺,每次聽到這三個字總是忍不住泛酸,但怎奈她怕自己又把薛平貴氣跑,雖然心裡恨得牙癢癢的,表面上卻只能耐著性子看那封血書。只見上頭寫道,“你若早來迎我,我二人或得相見,若不來,便是今生永別”,不由得冷笑一聲暗道,那女人若能早日同她的夫君永別倒是正好。將那份血書一擲,心火蹭蹭地往上竄道,“那夫君你這是要做甚?”
“作甚?你居然還問我作甚?當然是去救她了!”薛平貴看到代戰不願意的模樣就惱怒,他自來是有些沙文主義的,從前迫於代戰的強勢,一直不曾表露出來,但是這些日子舒坦慣了,也被代戰慣出了不少以前的脾氣來,見代戰一副不願意的樣子,便道,“她畢竟是我的正妻,你還只能算是偏房,在我們中原,那正房就是大過偏房的,再不滿意也是這般。”
代戰一聽這話,一口齙牙就欲咬碎,過去那副驕橫跋扈的樣子便不由自主地露了出來,一叉腰道,“什麼正妻偏房,信不信我讓你正妻偏房都沒有,一個人去冷宮裡過一輩子?!”
薛平貴的氣焰雖大,但內心深處對代戰總是懼怕的,見代戰發怒,突然就想起自己依然處於弱勢的地位,心裡頭雖然害怕,但面子上卻還要做出一副大無畏的樣子來道,“反了你了,居然這麼跟你夫君我說話?男人是天,女人是地,你今兒個敢爬到我頭上,往後,往後——”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悻悻然一揮袖,氣沖沖地就跑了。
代戰見他氣得那模樣,嘴邊一絲冷笑,撿起那方寫著血書的帕子就用火一把燒了。
巴圖魯在一旁打發了報信官,站到代戰一側道,“公主其實也不必如此,駙馬對那正妻如此情深意重,想來對您也應當會是有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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