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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燁茗觀察著安星瀾如此,就蹙眉,心裡面跟著不舒服起來。
然後再向安星瀾道:「想祝簡書了?我將祝簡書叫過來。」
安星瀾點頭:「嗯好。」
雖然是安燁茗自己提議的,但他還是心頭一梗,相比於騰亦衍,他更不樂意祝簡書過來。
不過不樂意祝簡書過來,也終是將人給叫來了。
就是吧,忍著心梗將人叫來之後,安星瀾雖與祝簡書該說說該笑笑,可在祝簡書走了之後,一切又恢復了原樣,只對他區別對待,要與他疏離起來。
這讓安燁茗如何能痛快?雖然安星瀾並不是與他氣憤吵鬧,可安燁茗發現這樣的安靜疏離讓人更加難以忍受。
安燁茗在觀察安星瀾的時候,安星瀾又何嘗不是在留意安燁茗的反應?
將安燁茗的一系列反應都收入眼底,看著安燁茗的急躁,在安燁茗沒看到的地方,安星瀾勾起唇角。
所以他才不怕他師尊。
現在就是比的耐心,安燁茗越急的時候,他就一點都不急了,心裡面還有點小愉快,該。
安星瀾面無表情地又翻了一頁書,唔,其實師尊找的這些小話本還挺好看的。
安星瀾都想問一問安燁茗這上面寫的八卦是真的嗎?蘭阿宗裡的妙水真人真的是絡腮鬍大漢還愛泡花瓣澡?還被那一屆的新弟子給闖進去全給看到了?
安星瀾很想知道那一屆弟子的下場,這上面居然沒有寫。
安星瀾看的雖然津津有味,心理活動頗多,但是面上卻不顯。
而安燁茗看著安星瀾這樣,則擔憂的更很了,連最喜歡看的小話本都沒了興趣,這可不就是問題大了嗎?
又過了兩日,安燁茗受不下去終於對安星瀾道:「這是做何?你是在向我不滿抗議?」
安星瀾看了安燁茗一會,別開眼神道:「因為我怕自己越來越喜歡你。」
「所以我害怕再跟你親近。」
安燁茗看著安星瀾:「你說這些,是為了向我要解藥?」
安星瀾坦率承認:「對,我想要解藥。」
「但是,跟師尊說的也是真的。」
「師尊,我害怕,我怕我靠近你時候的所有情緒都是假的,都只是藥物所控而已。」
「師尊想要的,難道就是這樣一個被藥物所控的人嗎?」
安燁茗聽著,心臟如被人重擊,安星瀾的話總能讓他節節敗退。
安星瀾這些日子的安靜沉默,還有他說他害怕,安燁茗站在那裡如一座雕像。
最後安燁茗沉默地離開,只是離開的時候如落荒而逃,背影裡也透著狼狽。
這一離開,就破天荒地有一日沒有來見他,安星瀾也不急。
安星瀾還以為這一下安燁茗要躲出去好幾日的,不過第三日早晨天還沒亮的時候,安星瀾甫一睜開眼就看到了坐在一旁的安燁茗。
安星瀾嘴角微往上彎,想說『夜襲?』,不過卻瞬間嘴角就又拉平了,說的也是正兒八經的:「師尊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嗯,這裡要另外說一句,安星瀾現在所在的這間房間霸佔的是安燁茗原來的臥室,被『囚禁』在這裡之後,安星瀾本來還以為安燁茗要跟他同一房間,或者說,咳咳,同床共枕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不過,顯然兇巴巴把他給『囚禁』了的安燁茗,許多時候也挺慫的,安星瀾住了這間房後,他自己就被擠到隔壁去了。
這樣在他面前許多時候都『慫』的安燁茗,也是安星瀾對安燁茗不能真正害怕起來的原因。
不過『慫慫』的安燁茗,此時面容很凝重,看著安星瀾,彷彿在下一個很大的決定。
就連安星瀾都心提了起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