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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個月,韓曉先生透過日中有關人士給我來信,表示希望在哈爾濱市翻譯《惡魔的飽食》,並儲存731部隊的遺蹟,以免淡化戰爭的記憶。因此,我覺得像見到了老朋友似的。
過去對日本只有厭惡和憎恨的平房人和日本人,現在沭浴在和平的陽光下緊緊地握手。此時,充滿秋日馨香的微風,輕輕地拂過綠色的楊樹林。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了狄更斯的名著《雙城記》末尾的一段話,那是主人公為替自己受刑的人寫的:
我看見他帶了一個又以我命名的孩子來到這裡。那時這裡已是一片美景,全沒有了今天的扭曲與醜惡。那孩子長著我所熟悉的前額和一束金髮。我聽見他告訴孩子我的故事,聲音顫抖,帶著深情。
我現在將做的遠比我所做過的一切都美好,我將獲得的休息遠比我所知道的一切都甜蜜。
在平房留下無數的怨恨而死去的許多&ldo;馬魯太&rdo;一定會想,不久,和平將重新到來,雨過天晴的明媚陽光和一片綠色在微風之中,日中兩國人民相互握手的日子將會到來。
在特設監獄的牆壁上留下血書而死去的中國&ldo;馬魯太&rdo;,如果靈魂有知的話,對於現在這種情景,將會產生怎樣的感慨呢!
恰好是1982年9月18日上午10時,正值關東軍對瀋陽郊區柳條湖(柳條溝)的滿鐵線路進行陰謀性破壞並以此為侵略中國的藉口,製造&ldo;滿洲事變&rdo;的第51個年頭的早展。
作者注
關於爆發滿洲事變的地點有兩種說法:一種說法是柳條湖,另一種說法是柳條溝。迄今,在日本通常是說&ldo;柳條溝&rdo;。
關於這一問題,遼寧人民出版社1982年出版的《九一八事變史》作了有關的記述,現介紹如下:迄今,關於九一八事變炸毀鐵路地點的地名問題,眾說紛紜,如柳條湖、溝、橋、湖溝等,其根據是《瀋陽縣史》、《承德縣誌》、《滿洲帝國行政區劃便覽》和《瀋陽十年》等地方史的記栽。
但是,清朝、民國、偽滿、國民黨統治時期和解放後該地的地名一直是&ldo;柳條湖村&rdo;,另外,居住在該地區的老人也把它叫做柳條湖村。
在事變前後,滿洲鐵路一直使用&ldo;柳條湖保線區&rdo;地名,關東軍也稱之為&ldo;柳條湖分遣隊&rdo;。關東軍參謀部在1931年7月發行的《奉天(瀋陽)近郊地圖》記栽為&ldo;柳條湖&rdo;。關東軍司令本莊繁在9月18日的日記裡,寫為&ldo;柳條湖事件&rdo;。1938年關東軍在爆炸地點修建的紀念碑上刻的是&ldo;柳條湖紀念碑&rdo;。那麼,怎麼會把&ldo;湖&rdo;錯叫成&ldo;溝&rdo;呢?可以認為其可能性是:朝日新聞奉天(瀋陽)通訊局局長武內文彬於9月19日發往東京朝日新聞總社的第一次電訊中把爆炸地點錯寫成&ldo;柳條溝&rdo;。從那以後,日本的媒體都使用&ldo;柳條溝&rdo;了。本書統一採用&ldo;柳條湖&rdo;的說法。
戰爭罪惡的思想基礎
我們被從拉有電線的白燈罩路燈的大門引進了區政府建築內,來到了二層像是會議室的大房間裡。室內沒有什麼裝飾,僅在白色的牆壁上掛了幾幅中國畫。房頂很高,室內擺著一些木製桌子,桌子背後放著的沙發呈口字型擺放著。
我們被安排坐在靠窗邊中央的沙發上,然後大家圍著我們而坐。首先是王學琴副區長代表平房區致歡迎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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