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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我在《赤旗》報星期日版上刊載推理小說《死器》(責任記者為下里正樹先生)執筆中,有的地方涉及到了731部隊,有一位原部隊人員指出記述中有不準確的地方,並提出若作者願意,需要詳細瞭解731部隊的情況,可以聯絡面談。
我立刻派下里先生到他那裡去。在採訪過程中,得到了《惡魔的飽食》(第一集)的附錄要圖。這就是撰寫《惡魔的飽食》的契機。下里先生是我10年來的朋友,我很早就注意到了他的能力,希望有朝一日能在工作中得到他的幫助。在《赤旗》報委託我撰寫連載小說《死器》時,實現了這個願望。我又同《赤旗》報交涉,把《惡魔的飽食》以《死器》副產品的形式,作為它的延伸強行取得了版面。
當時《赤旗》報對731部隊的認識還很膚淺,對於刊載《惡魔的飽食》的態度是消極的。當時,我提出,在《惡魔的飽食》執筆期間,請下里先生做我的責任編輯。這個條件被接受了。下里先生是以我的秘書的身份參加有關《惡魔的飽食》的工作的。
關於《惡魔的飽食》誤用照片一事,與《赤旗》報和光文社沒有任何關係,兩者也沒有任何責任。
在前些時候,關於誤用照片問題,我遭到攻擊是很自然的。作為作者,我應當首先承擔責任。然而,部分新聞界人士卻把對我的攻擊偷換成對日本共產黨的攻擊。一些並不是我的讀者,他們恐怕迄今連我寫過的書一本也沒有讀過,有的甚至根本沒有看過《惡魔的飽食》,此時,他們以誤用照片為口實,來攻擊日本共產黨及其機關報《赤旗》,企圖藉此掩飾731部隊的罪行和戰爭責任。
這是明顯的偷梁換柱。《赤旗》報只不過為《惡魔的飽食》提供了發表的版面而已。《赤旗》報沒有購買包括照片在內的任何資料,採訪的全部費用是我籌措的。採訪的總指揮是我,作品是我寫的。如果我是傀儡的話,那麼,採訪費用不會由我來負擔,下里先生的名字也不會出現。追究&ldo;誤用照片&rdo;的責任是應該的,但是絕不能把它作為&ldo;左右&rdo;(政治上)之爭的武器,並利用它來掩飾731的罪行。
如果攻擊的話,應當只把我作為攻擊物件。我宣告:我絕不是&ldo;左右&rdo;之爭的工具。
對言論自由的限制
追究731部隊罪行的書籍及宣傳,並非僅僅是《惡魔的飽食》。企圖全盤否定《惡魔的飽食》而提出反證詞的人們,必然否定迄今發表的一切揭發或涉及731部隊罪行的書籍和宣傳。
那些攻擊《惡魔的飽食》的人們,最終和我愛國的方法有所不同。他們譴責我過分誇張了日本的陰暗面,寡改了歷史。可是連他們自己也承認日本存在著那些陰暗面。
是把那些對國家不利的一切全部掩蓋起來呢,還是坦率地承認國家過去所犯的錯誤,立足於深刻的反省之上,以免重蹈覆轍呢?在兩者選擇中,我選擇了後者。
誤用照片的責任的確是重大的,我已深切地感受到。但是,對於那種全盤否定《惡魔的飽食》,企圖掩飾過去所犯錯誤的做法,我是絕不屈服的。他們一貫的論調是,日本是世界上最優秀的國家,應當把國家利益置於國民之上來考慮。
這是令人吃驚的時代錯誤,是一種把日本視為世界孤兒的危險的愛國主義。那些攻擊《惡魔的飽食》是誇大日本的陰暗面,篡改歷史的人們,卻不知他們掩飾日本的陰暗面,不正是對歷史的篡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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