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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羨穿了身旗袍,酒紅色,寶石戴全套,鞋跟寶石色搭,頭髮挽起一個髻,幾綹躺在頸間,幾綹飄在額前,跟她蔥白的肌膚形成鮮實的對比,柳眉杏眼,紅唇皓齒。她可真漂亮。
肖驁心又化了,他心愛的姑娘啊。
傅伽緩緩垂下眼瞼,那麼美好的人,他多看幾眼都覺得罪惡。
負羨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們,不過並不認識他們的裝扮。
連鈞順著她眼神看過去,瞅見肖驁,眉頭緊鎖,手伸向懷裡,握住槍。
肖驁提步走過去,主動伸出手來,&ldo;你是……連鈞。你好,我是秦徵。&rdo;
連鈞以為自己在夢遊,望望天花板,望望自己比女人粗不到哪兒去的雙腿,&ldo;誰?&rdo;
傅伽替肖驁回答,&ldo;秦徵。我是元輔生。&rdo;
負羨隨即瞭然,看來是為了潛進來更名換姓了。
連鈞還是表示不能接受,問負羨,&ldo;他不是肖驁嗎?&rdo;
負羨:&ldo;如果是肖驁,我在看到他時,就害怕了。&rdo;
連鈞仍然不信,直到再進來的人告訴他,那跟肖驁一模一樣的,確實不是肖驁。
在聽過&l;秦徵&r;的背景之後,連鈞仍然懷疑,&ldo;有這種可能性嗎?&rdo;
那人給他看肖驁出入各種活動的照片,影片,&ldo;肖驁現在在上海,你要非說這個是,那就是說肖驁有□□術,但這並不現實。&rdo;
連鈞眼皺成一個扭曲的形狀,&ldo;所以,我就要被迫接受,這個人是肖驁同父異母的弟弟了?&rdo;
那人拍拍他肩膀,&ldo;你也可以不接受,不過他接下來都會跟我們一道。&rdo;
連鈞感覺自己受到驚嚇不能好了,&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他也是內部人員,高鉦淇的心腹。老高沒來,派了四個有名望的鎮場,你應該也能看出來,他還不想退隱,不然自己人都到國外了,為什麼還派幾個自己人?&rdo;那人說。
連鈞一直以為他才是高鉦淇的心腹,原來是自己想多了嗎?那他還聽他個屁啊?!
那人又說:&ldo;老高是元老級人物,百分之六十客戶還都念著他的招牌,你別衝動。&rdo;
連鈞是不會衝動,只不過,高鉦淇要是拿他當狗,那就可別怪他咬人了。
至於那姑娘,自然也就不用遵他意思,光看不碰了。
他看向站定在長桌前的負羨,她眼看著桌上美酒,想喝又不想喝的模樣。
同樣眼在負羨身上的,還有肖驁和傅伽,天知道肖驁忍得多痛苦,高腳杯捏碎好幾支。
傅伽雲淡風輕,面上沒有一絲一毫除冷漠以外的神情。
負羨站在桌前,透過酒杯杯壁,把幾個目不轉睛盯住她的人看了個遍。
連鈞眼裡是色-欲,是征服和佔有。
傅伽眼裡是欣賞,是對一件瑰寶的驚嘆。
肖驁……肖驁眼裡什麼都有,像雜貨鋪,也像藏寶庫。
她左唇輕挑。
&ldo;秦徵哥哥!&rdo;一道脆生的嗓音刺穿紓緩悠揚的鋼琴曲。
所有人目光都聚集過去,唯獨負羨,她只是盯著酒杯上,肖驁的表情。
肖驁眼始終在負羨身上,他也不介意別人發現他瞧著負羨,畢竟秦徵是個花蝴蝶,他不做出點登徒子擅長的事兒來,別人還以為這隻花蝴蝶要過冬。
兩個腰肢柔軟的女人跑進來,左右夾擊,把肖驁摟住,&ldo;你怎麼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