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頁(第1/2 頁)

奧薩卡自嘲地搖了搖頭，也跟了進去。

布蘭科將打草機靠牆放在門外，走進屋裡坐下來休息。

&ldo;可您似乎從來就沒去過第三層，&rdo;奧薩卡走進來說，&ldo;也從未提起過，就好像它根本不存在。&rdo;

&ldo;我確實有很長時間不去了，&rdo;布蘭科說著轉身拿起水壺給自己倒水，&ldo;自從那次我在上面被老鼠咬過。&rdo;

&ldo;是嗎?&rdo;奧薩卡問，&ldo;什麼時候?&rdo;

&ldo;十多年前了吧，&rdo;布蘭科說，&ldo;咬了我一大口，血都流出來了。不然你以為我怎麼會那麼怕老鼠!&rdo;

&ldo;噢，對了!&rdo;奧薩卡不由地想起他們認識的第一天，布蘭科被老鼠嚇得狼狽的樣子，忍不住笑著說，&ldo;難怪那次您的反應那麼強烈!&rdo;

&ldo;你就笑我吧!&rdo;布蘭科看了他一眼說，&ldo;其實那地方已經用不找去了，那以前只不過是個堆放雜物的地方，那些東西早就已經沒用了，我也犯不著去惹那些齧齒動物，就沒再上去過。&rdo;

&ldo;我可以上去看看嗎?&rdo;奧薩卡打趣地問。

&ldo;隨便你。&rdo;布蘭科一擺手接著喝自己的水。

奧薩卡像個有了新發現的小孩子一樣興奮地竄來竄去，不一會兒又跑過來問：&ldo;那從哪裡可以上去呢?&rdo;

&ldo;二樓走廊的上面有一個入口，&rdo;醫生抬手指了指，&ldo;你架支梯子上去就行了。&rdo;

奧薩卡又興奮地跑開了，從外面找了把梯子扛著噔噔噔上了二樓。

&ldo;這孩子，&rdo;布蘭科搖搖頭，一邊拿起桌子上的報紙，&ldo;這麼長時間沒人去了，那上面不是成了蜘蛛的天堂，就是成了耗子的世界!&rdo;

奧薩卡端著梯子來到二樓，在走廊頂部尋找著，很快找到一個正方形的框，無聲無息地呆在盡頭的角落，不可以找根本不會發現。她把梯子架在牆上爬上去，伸手摸了摸那個方框，那顯然是通往第三層的入口。

奧薩卡輕輕用力一頂，那方框就像一扇門一樣向上掀開了。一些灰塵從上面落了下來，嗆得她不由地咳嗽兩聲。灰塵的氣息中她還明顯聞到了一股黴味兒。她抬頭看了看，上面的空間很昏暗，雖然在最頂層卻讓人感覺像是地窖。她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爬了上去。

布蘭科坐在椅子裡翻看著報紙，他剛才好像聽到樓上梯子的吱呀聲，還有入口方門掀開落到地板上砰地一聲，然後就再也沒有聲音了。他讀著綜合辦一篇關於梵谷的專題故事入迷，漸漸地就把上面的事情給忘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布蘭科讀完那篇傳奇與悲劇色彩濃重的故事，帶著傷感抬起頭，卻不由地下了一哆嗦。

剛才還在樓上的奧薩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自己面前。

&ldo;你下來了，&rdo;醫生很不自然地看著她說，&ldo;怎麼一點兒動靜也沒有?&rdo;

奧薩卡直直地站在跟前看著他。

&ldo;雖然我不希望，&rdo;她開口說，&ldo;但我想應該讓您知道。這是您的房子，我不想向您隱瞞什麼。&rdo;

布蘭科頓時就懵了。她這是什麼意思?大白天的她不會又……

&ldo;怎麼了?&rdo;他試探著開口問，&ldo;你看到什麼了?&rdo;

奧薩卡依舊站在那裡看著他。

&ldo;您還是自己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