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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果不其然,床格子轟然滑開,露出下面微弱的光線。她沒有立即跳下去,而是將蕭翎拎起扔進去,自己再進去。
隨即,床板自動滑上,擋住外面一切的光亮。她給蕭翎解開啞穴,不怕她再大喊大叫。
“想不到你這麼狠,自己死也要拉上我陪葬!”這是蕭翎開口的第一句,軟軟躺在床面至少兩尺的地底下,對輕雪冷嘲熱諷起來:“進來了,就別想出去,我今日就陪你到底!你看上面……”
她用下巴示意輕雪看這個兩尺深厚洞壁的條條凹槽,冷道:“凹槽的上面接了注銅孔,下端則通向地底三尺處,每一條接一個暗道。你看看,這裡的暗道至少有五條,你能在一刻內找出關你兒子的暗道,並救出他們嗎?我們現在闖入進來了,注銅孔那邊的人會馬上灌銅水,不僅下面的人會死,我們也會在這個密室裡被銅水散發的熱氣悶死。”
輕雪看了看洞壁那些有玉盤大小的注銅孔,再爬到各個僅容一人的朝地底下延伸的暗洞洞口探了探,對蕭翎冷道:“既然注銅孔那邊有人,那他們一定看得道洞內的情形,才視情況灌注銅水。你是這裡的二當家,我相信有你在這裡坐鎮,他們不敢輕易灌銅水……”
“話可不是這麼說。”蕭翎立即打斷她,譏誚笑著,抬頭看兩尺高的上面,“你聽,寨主回新房了,正與她的軒郎在床板上滾來滾去呢。待會,只要她在興頭上尖叫,注銅孔那邊的人就會將燒開的銅水全數灌注進來,將這裡灌個嚴實,一個不留。哦,忘記告訴你了,注銅孔那邊守望著的不是人,而是寨主訓練的一批鼴鼠。這批鼴鼠只認她的聲音,一旦聽到她的聲音,就會踩動機關,開啟注銅孔。”
輕雪確實聽到床板上被人壓上的聲音,隱約還聽到那連寨主的談笑聲,應該是中了媚藥的凌弈軒正與他的新娘子喝合巹酒、滾床板。
她聽不下去,目光由聲響處,移動到那些注銅孔上。有什麼辦法可以堵住那些孔?又有什麼辦法可以制止那女人的聲音傳下來?反正他們親熱還需要一段時間,說不定凌弈軒有辦法讓那個發騷的女人閉嘴呢。
“幾個時辰前,曾有凌弈軒的部下下來探查過,被銅水灌在這幾個洞裡。”蕭翎掙扎著爬起來,用腳指指她身邊的那三個已經被封住的洞眼,笑得好不得意,“別以為有你的男人伺候寨主,寨主就會放鬆警惕。早在凌弈軒的人潛進這裡時,寨主就給他記下這筆帳了!魚水之歡歸魚水之歡,寨規歸寨規,你和他都不會有好下場!”
“我出不去,你也得跟著一起死!”聽著外面那女人的聲音越來越大,輕雪心中微微有些急,突然將蕭翎重新點住穴,一掌扔到某一注銅孔處掛著,冷笑道:“我選擇去這條洞裡尋,熱銅水就麻煩你先給我擋一下!”
蕭翎雙眸中這才有了極度驚恐,眼珠子不停轉動。
“我綦兒和僢兒到底關在哪一個洞裡?”
蕭翎連忙看向最中間那個洞。
輕雪臉上唇角沒有笑,將蕭翎的身子取下來,重新扔到中間那個注銅孔上掛著,而後快速朝洞裡跳下去。如果蕭翎再說謊,那麼大家一起死。
而上面,連雲寨寨主一進房就將凌弈軒壓在了床榻上,雙手迫不及待粘在他厚實的胸膛上,風情笑道:‘軒郎,是不是沒有想到我會是女人?“
凌弈軒躺在床頭,一掌摸著下面的暗格,一邊抿唇笑道:“你與男人有區別麼?”胸沒胸,臀沒臀,她不穿這身喜服,他還真認不出她是女人。不過,她是男人還是女人,與他有關係麼。
“軒郎,你在為我給你下藥生氣對不對?”連雲雲不為他的話生氣,從他身上爬起來,走過去倒了兩杯合巹酒,端過來,“軒郎你別生氣了,我這也是為我們待會的洞房花燭夜做準備。來,我們喝合巹酒。”
剛才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