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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色道，聲音微冷，像是非常客觀冷靜地闡述一個事實，沒有帶一絲個人情緒在裡頭，&ldo;如果真有你懷疑的那些，我不會讓她走，應該千方百計瞞著你將她留在身邊，我完全可以不讓你知道我在做什麼。&rdo;

姜越越的心猛然一沉，被他最後一句話狠狠戳中。的確，如果他要偷情什麼的，完全可以瞞得和個鐵桶似的，也不會任由苗翹到處出旁敲側擊出紕漏，從這個角度看，他和苗翹的確沒什麼，但從另一個角度看，他真的是永遠不會將心底的事情告訴你。

&ldo;越越。&rdo;凌少暘坐到她邊上，手覆蓋住她的手，卻被她推開，他不依不饒，直到將她的手完全握在大掌裡，&ldo;我不會再和她們有聯絡了，她母親開完刀就回鄉下了，她也不會有機會留在這裡工作，我保證。&rdo;他的語氣越來越柔，像是要好好安撫她這段時間受的委屈，起伏不定的情緒般，緊緊握住她的手，慢慢十指相交，輕輕點了點她無名指，&ldo;我既然有了你，會對你負責，也會對自己負責。

姜越越側頭看他，他的臉上沒了剛才微微緊繃的冷，變得柔和許多。

&ldo;以後我不會再讓你不開心了，絕對不會。&rdo;他趁她未反應過來在湊過去含住她的耳垂。

姜越越輕輕推開他，輕聲問：&ldo;你真的以後不會再和她們有聯絡？&rdo;她們指的還有他心裡那個人。

&ldo;不會。&rdo;凌少暘笑，&ldo;她們和我沒有關係，我也知道什麼才是真正屬於我，對我而言最重要，最不可失去的。&rdo;

&ldo;甜言蜜語。&rdo;姜越越為防溺斃在他眼神裡，撇過頭，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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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小娥的手術安排在五號，她卻堅持要在六號開刀，圖個吉利。六號被送進了手術室，三個半近四個小時候被安然地送出來，手術很成功。當天，凌少暘回家，姜越越正在做水果撈，見他回來便問了句老太太的手術怎麼樣，凌少暘走過去將姜越越拉進懷裡：&ldo;很成功，怎麼，要不要找個時間和我一起去看看？&rdo;

姜越越沒想到他會這麼說，想也不想便回問：&ldo;你要我去？&rdo;

&ldo;否則，你又要抓我辮子說我瞞著你去醫院，所以還不如一起。&rdo;凌少暘捏住她的下巴。

沒隔幾天，姜越越和凌少暘一起到了國際仁愛醫院的外科病房，探望黃小娥。這一次的黃小娥平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精神顯然沒有之前那般清朗。苗翹則坐在一邊端著一碗湯，用小湯匙舀著，見凌少暘帶著姜越越來了，一言不發，低頭咬著唇。

&ldo;現在感覺如何？有沒有哪裡特比不舒服？&rdo;凌少暘問。

黃小娥皺著眉，沒力氣說話，苗翹接話：&ldo;已經排氣了，醫生說可以進食了，每次只能喝一點點，有口水還要吐出來。&rdo;

凌少暘拉著姜越越的手，淡淡的&ldo;嗯&rdo;了一聲，又向黃小娥介紹了下：&ldo;這是越越，我太太。&rdo;

苗翹的牙齒又重重咬了一下唇，手依舊不緊不慢地舀著湯。

&ldo;哦，知道了，她之前就來看過我，我認識的，很漂亮很有氣質。&rdo;黃小娥客套地笑，又看了看他們兩人，&ldo;挺好的，挺好的。&rdo;

今天姜越越穿了件淺色的風衣，而凌少暘也穿了一件同色的雙排扣大衣，兩人從走進病房開始就手拉著手，旁人一看他們就知道是對恩愛夫妻。

黃小娥一直皺著眉頭，說話也斷斷續續，感謝個不停，但落到姜越越處的眼神卻總是有些微微尷尬的笑意。偶爾目光一轉，碰到了苗翹的，苗翹立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