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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川沉默的背起他的小姐送她回房間,一步一步,沉穩有力,給足了人安全感。
只是在即將把人放下來時,又慢好幾拍的關心問道,「小姐,你心跳速度很快,需要送你去醫院嗎?」
『背』這一個動作。
就意味著揹人的和被背的身體親密接觸,不留一絲縫隙。
一個人察覺到另一個人柔軟快速的心跳,實在不是什麼難事。
只是,早不問晚不問,偏偏到了把人放在床上問
姜蜜身子落坐在床上,小臂卻依然沒鬆開顧川的脖頸。
兩個人一坐一俯身。
好似親密相擁的愛侶。
不過實際上,這份親密中卻夾雜了一分莫名其妙的遷怒。
姜蜜輕聲開口,「不必,我知道原因。」
顧川挑了挑眉,似乎是在詢問姜蜜的原因。
但,剛剛還滿臉抑鬱的姜蜜突然笑了起來。
桃花眸彎起,裡面好像盛滿了一整個夜空的璀璨繁星,漂亮,閃爍。
只是很快,裡面閃過一絲狡黠。
姜蜜小臂微微用力,顧川順著他的力道俯了俯身。
鼻尖若有似無的相撞。
氣息曖昧的焦灼在一起。
姜蜜又湊的近了點,紅唇挨著男人的耳垂,似乎是為了防止什麼人偷聽,聲音壓的極低,極軟。
「保鏢先生,我今天因為你受了好大的罪,你要負全責。」
五分鐘前在採訪間,受到系統規則電擊警告,雖然不疼,但男人也要負責。
明明是嬌蠻任性至極的話,可從姜蜜嘴裡說出來,卻好像天經地義。
美人天生備受憐愛。
顧川喉結上下滾動兩下,「想要我做什麼?」
都說喉結是男人最性感的地方。
曾經,姜蜜很不屑,只不過一塊會滾動的大骨頭,有什麼性感的。
可是如今,看著它上下滾動,聽著他低沉磁性的聲音。
不但耳朵要懷孕了,就連嘴巴也饞了。
環緊了他的脖頸,仰頭
「蜜蜜,今晚月亮好圓,我們出去看月亮嘛嘛嘛。」鹿竽看著眼前交頸纏綿,不分彼此的二人,圓溜溜的小鹿眼瞪成了銅鈴。
忽然,觸及一道冰冷,沉鬱,危險至極的眼神。
好像正在進食的雄獅被人打擾,暴躁的想要撕碎一切。
鹿竽嚇得後退兩步,深深地九十度鞠躬,顫著聲音大喊一句打擾了,而後轉頭就跑。
顧川:「」
姜蜜:「」
鹿竽被嚇的六神無主,只管悶著頭往前沖,衝著衝著,衝撞了一堵肉牆。
鹿竽哎呦一聲,腳步向後跌退兩步,差點摔倒,幸虧那堵肉牆好心,伸手扶住了她的後腰。
「抱歉,撞疼你了。」
「沒事沒事,也是我不好。」
鹿竽揉著痠痛的鼻尖抬起頭,猝不及防的對上金絲眼鏡後面那雙狹長冰冷的眸子。
被開膛破肚的小兔子玩偶突兀地浮現在眼前。
啊啊啊啊,死去的記憶又開始攻擊我!
鹿竽欲哭無淚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撞您的。」
尊稱都出來了。
泛著淺金色的鏡片後流露一絲興味。
「小兔子,抱歉啊,我又嚇到你了。」
又?
為什麼說又?
這個字很像被什麼變態殺人狂惦記上啊!
鹿竽臉色唰的一下慘白,拔腿又往跑。
符離看著受驚的小兔子,向上推了推眼鏡,唇角向上勾起抹淡淡的弧度。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