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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真的睡一會吧。&rdo;

風車看著趙細燭的臉：&ldo;細燭，我能問你一件事麼？&rdo;

&ldo;問吧。&rdo;

風車給火添了樹枝，卻是沒有開口。她在心裡說：&ldo;細燭，和你相處了這麼多日子，我真的看不出……我已經愛上你了？&rdo;

趙細燭道：&ldo;為什麼又不問了？&rdo;

風車苦笑笑：&ldo;忘了。&rdo;

&ldo;那你就去睡吧。&rdo;

風車站起，可又坐了下來。

&ldo;怎麼又回來了？&rdo;

&ldo;你冷麼？&rdo;

&ldo;有火，不冷。&rdo;

&ldo;可我冷。&rdo;

趙細燭把身上披著的老羊皮脫下：&ldo;給，你披上。&rdo;

風車道：&ldo;不，我靠著你就不冷了。&rdo;她把臉靠上了趙細燭的肩。趙細燭坐得一動不動。&ldo;抱住我。&rdo;風車道。

趙細燭的手動了下，又收回了。風車又說了一遍：&ldo;抱住我。&rdo;趙細燭抬起手，卻不知怎麼抱。風車側下了身，一把將趙細燭抱住，騰出一隻手，扳住趙細燭的臉，道：&ldo;看著我！&rdo;

趙細燭怔怔地看著風車。風車的眼睛漸漸紅了，兩行淚水淌了出來。

趙細燭道：&ldo;為什麼哭了？&rdo;

&ldo;你真的不懂？&rdo;

趙細燭沉默。

&ldo;我哭我為什麼會遇見一個世上最好的男人。我哭我為什麼會喜歡上這麼個男人。我哭我為什麼不能把心裡的話對這個男人說出來。我哭我為什麼不能嫁給這個男人！&rdo;

趙細燭道：&ldo;是不是因為……因為這個男人是太監？&rdo;風車點點頭，淚流得更洶湧了。趙細燭道：&ldo;你告訴我，要是這個男人有一天會對你說，他不是太監，你還會喜歡他麼？&rdo;

風車點了下頭：&ldo;會。&rdo;

趙細燭眼裡閃起光彩：&ldo;風車，你告訴我，我趙細燭和寶兒在一起這麼多日子了，在你眼裡，不，在你姐姐眼裡，在金袋子眼裡，像不像一個男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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