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王宮密信(第1/2 頁)
新城王宮的甬道上,王德全帶著太醫深一腳淺一腳的踏著冰凍住的白雪秘密的來到清泉殿的偏殿。
賀州朝著躺在床榻上消瘦的言牧行禮道:“太醫賀州,拜見王上。”
言牧躺在床榻上朝這賀州擺了擺手,賀州會意起身跪行著來到言牧的床邊,將手搭在言牧的脈搏上仔細的聽著,看著言牧氣息幽弱心裡大呼不好。
言牧努力的睜了睜眼看了看賀州閃躲的眼神問:“孤的身體怎麼樣?”
賀州跪下來磕頭說道:“王上龍體康健,只是天氣寒冷,邪氣入體,需靜臥調養,方能轉好。”
“賀州,你可知欺君之罪?”言牧用力喘了一口氣說。
“王上,臣知罪。”賀州身上冒出一身冷汗,跪地磕頭道。
“孤問你,還有幾日?”言牧靜靜的說著。
“王上,不超過三個月。”賀州的神經繃到了極致,小聲的回道。
“不要告訴任何人,你可明白!”言牧威嚴的說。
“臣明白,臣一定死守秘密。”賀州一個勁的磕頭說道。
言牧朝著賀州擺了擺手,賀州擦了擦臉上的冷汗,行了一禮退了下去。
“王德全。”言牧重重的咳嗽了幾聲。
“王上,奴家在。”王德全強忍淚水走到了言牧的面前。
“拿紙筆。”
“是。”王德全轉身來到書案旁將紙和筆捧著呈到了言牧的面前。言牧強撐起了胳膊將身子依到床邊,接過了紙和筆,顫抖著手寫著,一頁紙言牧寫了停,停了寫足足用了一個時辰才將這封密信寫完,封存到了信封裡。遞到了王德全的手裡,勾了勾手指,王德全將耳朵移到言牧嘴邊,言牧虛弱的在王德全的耳邊下了旨。王德全專心的聽著,領會後朝著言牧行了一禮,強忍著情緒嗚咽著說:“王上請放心,奴家一定將此事辦好,王上一定會鴻福齊天,會沒事的。”
言牧朝著王德全點了點頭,躺回了床榻安心的閉上了眼睛。王德全看著言牧睡下了,擦了擦眼角的眼淚,目光堅定的走了出去。
天上的雪還在下著,似乎像儲存了很久永遠也傾洩不完。厚厚的積雪蓋在惜無殿的屋脊上,蓋不住殿內的鶯歌燕語。
“殿下,你看我跳的好不好?”一名衣不蔽體的侍女歪倒在言絕的身上媚眼如絲的問。
“好,美人跳的是最好的,來本王賞一杯酒。”言絕睜著微醺的眼睛將酒杯遞到了討賞侍女的嘴邊。站在身邊的另一名濃妝豔抹的侍女撅著嘴將酒杯搶了過來,假裝生氣的質問:“殿下你說秀秀跳的是最好的。那我蘇蘇呢?蘇蘇跳的怎麼樣?”
言絕被蘇蘇的嬌作的樣子迷的離不開眼,將秀秀一把推了出去,將蘇蘇摟了過來,用手挑起她的下巴仔細的端詳的一下壞笑的說:“蘇蘇,你肯定比秀秀跳的好,我的美人,讓殿下親一下。”言絕嘟著嘴朝著蘇蘇的臉龐狠狠地戳了一下,蘇蘇嬌羞的朝著言絕的胸口捶了一下,嗔笑道:“殿下,討厭,蘇蘇不理你了。”說著就跑開了。言絕看到蘇蘇跑開了,來了興趣睜著色迷迷的眼睛,激動的搓著雙手笑著說:“美人你別跑,讓本王今天好好的疼疼你!”兩人映著殿下的雪景就你追我趕的追逐起來,全然不知殿外頭飾上金簪銀器的撞擊聲由遠及近。
“王后娘娘,要不要先喊駕。”春草穿著一身粉色的侍女棉宮裝低著頭問。
“不必了,絕兒這幾日都未曾露面,本宮倒要看看他到底在忙什麼?”王后一改原來的樸素,換裝成一身金絲暗繡的淺紫色棉冬衣,身披貂絨斗篷,髮飾上插著大大小小十幾樣金簪玉器,走起路來相互碰撞,敲擊出一聲聲奢華的旋律。
“殿下,我在這裡,快來找我呀!”蘇蘇將身上的一件外套脫下,露出身上嬌嫩的肌膚做出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