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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故事。
這麼幹雖說不地道,但絕對算不上是壞心腸,大叔早年去過不少地方,聽得懂的語言很多,他聽不懂呂哲說的話,只把呂哲當成了胡人。胡人能進入秦軍那是榮耀,不但有了一個清白出身,更能在疆場上斬獲首級取得功業,大叔自認為呂哲會感激他一輩子,至少在換上那身戎裝時,呂哲會自動頂替本來應該屬於大叔家族的軍功爵……xh123
第四章:此是悍秦
大秦自商鞅(本姓衛,後以封地‘商’為姓)變法便是耕戰的社會體系,老邁者在家耕作,年輕力壯者為國征戰。二十等爵是商鞅變法的產物。
在耕作手段不多的年代,收成好壞要看老天爺的臉色,風調雨順自是極好,但是遇到荒年,那可得遭罪。
怎麼才能快速獲得財富呢?當然是使用暴力手段!
大秦禁止私鬥,搶內部的不可取,那只有在國家的號召下去搶敵人的。自此大秦極重軍功,對於秦人來說,敵人的首級便是財富,殺掉的敵人越多擁有的土地也就越多,身份地位也會得到提高。
這一套制度之下的秦人聞戰而喜,他們渴望國家能夠一直組織“團體搶劫”的活動,在暴力的過程中既能得到名譽又能獲得金錢,因此六國悲催了。問題是……呂哲對“砰砰砰”比較熟悉,沒有經歷過“乒呤乓啷”,槍械在軍訓時玩過,冷兵器沒試過,叫他情何以堪?
千萬別小看冷兵器的廝殺,那是比遠遠地用槍械殺人更加血腥的事情。冷兵器作戰對於膽氣的要求非常高,沒有過這樣經歷的人往往無法承受。
行軍途中呂哲在半路上經常看見有人大批人挑著裝土的籮筐走過,時而有軍士騎馬馳騁來去,這令他感到很好奇。
繼續向西北方向走了大概半個月,期間陸陸續續有隊伍加入,似乎是到了目的地?整個隊伍在一片平原停了下來。
這個不知名的地方顯得熱火朝天,數之不清的人用著各種各樣的工具開挖或者平整土地,呂哲用著不太流暢的“官話”一問才得知,原來那些人是在修直道!
軍官下令紮營,各個軍士的親人也只能送到這裡,到處都能見到分別。而似乎沒有太多的生死離別?
那些年老的黔首大聲呼喝自己的後生必需在戰場上殺死更多的敵人,一旦砍了幾顆腦袋,回家就給娶多美多美的媳婦。
妻子用很放心的語氣交代丈夫,你已經有後代,所以在戰場拼命地去獲取首級吧!為子嗣賺取更多的土地!
另一旁,大叔靜靜的看著呂哲,他似乎想開口說點什麼又放棄了。
呂哲自穿越後一直有大叔相伴,陌生的環境下有了一個稍微熟悉的人自然會產生依賴心理(這與男女性別無關),現在要分別了,馬上要離了“母雞”的“小雞”看去似乎很緊張?
最終,大叔還是說話了。呂哲聽著很像是在說“到戰場保住性命”之類的交代,這令他錯愕又驚訝。
他本來想用說得不順溜的“方言”大吼幾句“一定殺死更多的敵人”“為了大秦九死無悔”“吾便是死了也會與敵人同歸於盡”之類的豪言壯語來給自己壯壯膽子,使自己的腿肚子顫得不是那麼厲害。
可是大叔……,好吧,殘念!
離了,別了,親愛的土匪。再也看不到你的一字眉,還有那毛濃濃的腳趾頭……
以上為詠頌調。
遠處一直在觀看的“工程人員”,他們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對?
旁邊有人輕蔑且不屑:“那些亡國之人,哼!”
是的,呂哲也看出來了,那表情,那眼神,那姿態,農民工們分明是在畫圈圈詛咒著什麼。只是代入感太差,他不太明白這是為了什麼。
離別的場面沒有太多的多愁善感,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