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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口氣和眼神是怎麼回事?」
「他現在才認真起來吧,剛才宛如鬧著玩。」
「我開始熱血沸騰了。」
蘇遲接過長簫。
這種樂器和鋼琴比起來非常冷門,好在蘇遲學過一些,但至今也有七八年沒吹過。
他先簡單試音,手法和音調遺忘不少。
「完了,那幾個音都吹錯了,手法也不太對。」
「不會吹怎麼比。」
「在場學過長簫的也沒幾個吧。」
「這次我要站蘇遲,確實欺負人。」
「你們再聽,現在好像找到準確音調了,蘇遲加油!」
「媽耶,比我考級還緊張。」
回憶起音調手法後,蘇遲把長簫放在嘴邊,閉眼讓自己安靜下來。
這次沉默的時間足足有五分鐘。
隨後,一陣帶著長簫音色的勁爆音樂貫穿會堂。
「我為什麼控制不住想跳舞。」
「蘇遲牛逼,真有內味了!」
「這夜總會的獵奇感,服了。」
「雖然我承認確實有蹦迪的味道,但這感覺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
孫教授眼角褶出笑紋,不停鼓掌叫好,「我果然沒看錯,你會成為我最傑出的學生。」
「您過獎了。」蘇遲停止演奏,給孫教授深深鞠躬。
「還沒人能受到孫教授這麼高的肯定吧。」
「雖然我很酸,但我心服口服。」
「他真是個天才,是音大配不上他。」
「韓冰宇臉都綠了。」
「他活該,是他犯賤在先。」
蘇遲放下長簫,「孫教授,我有個請求。」
孫教授還沒從興奮中恢復過來,「你說。」
「我能不能也給這位同學出一道題?」
「出手了出手了,小白兔出手了!」
「我太激動了,我就喜歡看這種大型打臉劇情。」
「搞不好寒冰宇還能反打臉呢,他也挺厲害的。」
「那又怎麼樣,人品差,沒救。」
孫教授推了推眼鏡,和寒冰宇說:「同學,你接受蘇遲的挑戰嗎?」
「我接受。」寒冰宇臉繃得緊,嘴角卻在顫動。
「來了,好戲來了。」
「激動!」
孫教授點頭,示意蘇遲可以開始出題。
蘇遲兩隻手揣在褲兜裡,思考幾秒鐘,「要不你就即興發揮,你因為出糗緊張,心虛尿急,卻找不到廁所的樣子?」
「哈哈哈哈草,我服了!」
「絕絕子,笑死了。」
「就看他選什麼樂器了,我要是蘇遲也選長簫,看那哥們怎麼吹尿急找不到廁所。」
蘇遲拿出一把電吉他遞給他,「用這個怎麼樣?」
「就這?這種弦類樂器挺容易表現緊張的,快速挑弦就行。」
「失望,這題真不算難。」
「蘇遲雖然有才,但出題水平一般般啊。」
「萬一他這都沒表現好,可更丟人。」
寒冰宇指尖隨著嘴角抽動,面露難看之色。他接下電吉他,調好音,手指的顫抖還沒恢復過來,就開始撥弦。
「難聽死了!」
「別彈了行嗎?」
場下的人開始捂耳朵。
「確實尿急,但這也能叫音樂?」
「煩死了,快停吧,知道你想尿尿了,快去尿。」
「噪音。」
琴絃奏響幾十秒後,被眉頭緊蹙的孫教授叫停。
教授沒理寒冰宇,轉而對蘇遲說:「小遲,你要不要先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