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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回門裡一次,借用門裡資源,雖說以前很難調查,但我已拔了應州主要勢力,餘下目標就少了,應州本身是松雲門的範圍,可以排查。”
這樣一想,就有著定計,裴子云停止了踱步,才有空閒想起了剛才的事。
“就如青松道人一樣,沈家嚴格意義上第一代家主驚才絕豔,以刀入道,其沈家三十七式就是頂尖刀法。”
“沈家運氣比青松道人稍好些,靠著大智慧大毅力開創出道路,有子孫繼承,第二代給予修正,誕生了上明八清圖。”
“但第三代就無以為繼,上明八清圖雖可開天門,但陰神以後法門還很粗淺,算不得道門。”
“這上明八清圖自不值奪取,再說自己一身松雲門道法,此時又是晉升關鍵,不能混淆了根基。”
“當然,根本原因是沒有寄託,要是有寄託,自己未必忍的住,畢竟從無到有的人,對道法理解非常珍貴。”
良久,裴子云想完了事,盯著遠處的雨夜,帶著一絲微笑:“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人間無數,這是我寫給葉蘇兒的詩,不想流傳了出去,大家都知道了。”
果哪怕是道門,八卦也禁不住,沈振也是暗中與葉蘇兒所在道門有間接或直接的關係啊,也對,要是沒有別的道門的暗中支援,這個沈振就算有著上明八清圖也難以成事。
這次殺得孟落公是突然之間襲擊,別的就有些難了,謝成東棋子,都非簡單選擇,從原主記憶上看,或狡詐,或明智,或豪爽,都是一時之選,現在恐怕都有著警惕,難以剷除了。
一間密室,石穆鍾端坐,突一聲響,睜開了眼睛,突咳嗽了起來,嗓子一甜,知道是咯血,不敢吐嚥了。
“謝公子氣數又偏移了,有一角崩落,自己和師父與謝成東氣運相連,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甚至更受其害,恐怕是出了大事。”
就要起身出門,這時秦高在外焦急來回,見石穆鍾出來,就是上前:“石軍師,出大事了。”
“什麼大事?”石穆鍾聽著秦高的話,眉不由一皺。
“應州南元縣的孟落公被人殺了。”秦高急匆匆說,臉色帶些慌張,石穆鍾聽著這話,神色也一變,孟落公是謝公子在應州主要棋子,頗有些運數,當年師父看了批命,才得培養,怎會突然死了,難怪剛才自己就有感應,這變數頗大。
“給我情報。”石穆鍾看著秦高說,秦高忙將手中情報案卷遞著上去,石穆鍾取了案卷,也不在外面看,返回了密室。
秦高也跟隨而入,石穆鍾細細翻閱著,額上不由滲出細汗,在一側的秦高說:“石軍師,裴子云路線非常明顯,直接撲到南元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孟落公殺了,孟落公藉著張平關係上了濟北侯的船也沒有用。”
“不過聽聞濟北侯的公子說情,他們是同門師兄,就放過了和沈晚林有婚約的張平,但本來搖擺的張平以及渡口幫,就全面倒戈到了濟北侯,再也不為謝公子所用,不僅僅這樣,裴子云還對孟落公的羽翼盡數趕盡殺絕,三天內連殺了五十六人,滅了六家。”
“公子在應州的勢力幾乎一掃而空,除了幾個落腳點。”
秦高說著時,身子也一顫,沒想到裴子云居這樣兇悍,在南理被襲,就斷然反擊,一回應州,孟落公就全數被殺,我們都來不及反應,這可以看出,裴子云似知道孟落公是我們的人,針對性報復非常強。”
石穆鍾聽了一時沒有說話,站起身來在小小的密室裡反覆踱步,秦高盯著石穆鍾,雖認識不久,但他也清楚此人善測算,明決斷,今日繞室仿徨,可見心裡很是不平靜,秦高正想著,石穆鍾已站住,喃喃:“裴子云知道南理受襲是我們乾的,倒也不出奇,那個南理的祭司就是我們的人,威逼下露了口風,但是知道是謝公子的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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