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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兩天程雲彪一直沒回家,我聽說寧堂主突然生病了,就過來看看他。&rdo;馬麗小聲說道,她顯得很不安,站在寧文吉床前手足無措。
&ldo;你們膽子還真夠大的,要是讓他知道了,你們兩個誰也活不了!&rdo;
&ldo;程雲彪最近變得很孤僻,總是把自己關在小屋裡,他已經很久沒碰過我了。&rdo;馬麗低頭看著地面,嘴裡小聲說道。
&ldo;好好的怎麼突然病了?&rdo;陳菲菲很奇怪,寧文吉不像是那種身體虛弱,一沾風就發燒的病秧子。
&ldo;我也不知道,自從程雲彪給我吸了一撮鼻煙後,我就開始感覺不舒服,一直就感覺頭疼得厲害。&rdo;寧文吉說話都顯得很吃力,他眉頭緊皺,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ldo;寧堂主,我想問問你關於馮保的情況。&rdo;陳菲菲不想在這裡耽誤太多時間,直接說明瞭來意。
&ldo;馮保&rdo;寧文吉的眉皺得更厲害,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ldo;他會一點功夫,尤其是腿上的功夫,在四個堂主裡面,除了死掉的趙興義,他是最的程雲彪信任的人。&rdo;他說完這番話,開始吃力地喘息起來。
&ldo;你再想想看,他平時說話和動作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比如口頭禪,習慣動作什麼的?&rdo;陳菲菲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瞭解馮保的個人特點。
寧文吉雙手抱頭,用力揉搓著自己的頭髮:&ldo;陳小姐,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現在不能想事情,一想腦袋裡就像被火燒著一樣,疼得厲害。&rdo;
陳菲菲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現果然燙得厲害,她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ldo;我也知道你難受,可這件事很重要,關係到咱們所有人的性命問題,生死攸關,還請你再忍一忍。&rdo;
寧文吉痛苦而吃力地想了片刻,最後說道:&ldo;他這個人一激動起來眼睛就眨得特別快,聲音也尖了,還有他最常說的就是&l;沒有的事兒&r;。&rdo;
陳菲菲心想的確如此,昨天晚上從那個假的耿長樂嘴裡就多次冒出這句話來,而且他所說的那些特徵也和自己所見的相符。
當趙華被送到醫院的時候,陳菲菲已經等候多時了,他的傷只是封閉式骨折,處理起來很簡單,只要打好夾板包紮起來就行,只是暫時不能行動,需要住院休養一段時間。
在醫生們對他進行處理的時候,陳菲菲一直穿著護士的制服,帶著口罩站在一邊,她全身上下包裹得很嚴實,站在那裡毫不起眼,人們忙著救助傷員,沒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等到包紮完畢,趁著將他轉移到病房的這段時間,她貼近趙華的耳邊,輕聲耳語道:&ldo;不管待會兒什麼人問你,要一口咬定你就是馮保,黑仙會的堂主,等見到程雲彪後,你要裝出很害怕的樣子,不要讓他或者他身邊的任何人靠近你,馮保的口頭禪是:沒有的事兒!&rdo;接著又把自己知道的情況簡單交代了幾句。
趙華此時儘管疼得渾身顫抖,可依然吃力地點了點頭,陳菲菲仔細觀察了他的臉,儘管是馮保的身體,可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的那股正氣和堅定是馮保所沒有的,和她看慣的馮保的形象不搭調,儘管這讓她確信躺在擔架上的人就是趙華無疑,可如果她看著很彆扭,那多疑的渡邊一郎看著會更彆扭,這場戲一定要演得儘可能逼真,所以她又小聲提醒趙華,一定要放鬆,讓自己的神態看上去 油滑一點,江湖氣一點。趙華順從地照做了,努力使自己看上去不那麼像個八路軍戰士,他們時常化裝執行任務,這點小事倒是難不倒他。
他們前腳把趙華送進病房,渡邊一郎後腳就趕到了,&ldo;怎麼回事?犯人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