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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說話了，低下了頭。隨後無論呂傑和另一個警察怎麼問，那人就是不說話。氣得呂傑真想真想用世上最髒的話罵他，再刪他兩個大耳光。

審訊已經無法進行，呂傑和另一個警察走出來，把陳虎送回了拘留室。

「查查他的身份證，再打聽打聽郝家村附近有沒有磚廠。」呂傑對著張小林說道，給他下達任務。

另外十一個人也都被送回拘留室，他們毫無例外都守口如瓶。警察們沒有從他們身上獲得任何有益的東西。

不久法醫的化驗結果出來，從郝家村搜到的粉末就是那兩個殺手吞食後自殺的物質。

看來那十二個人屬於那個犯罪團夥已經沒有疑問了，雖然他們在消極抵抗。關鍵就是要獲知那個團夥的高階骨幹再什麼地方，擒賊先擒王。

所以呂傑也沒有再對那十二個人客氣。他們把本市派出所支部的一半的人都叫來，日夜審問這十二個人，輪流換班。就是不要那十二個人睡覺。

就這樣審了兩天兩夜，那十二個人還是什麼都沒招。

最後歐陽雪想了個辦法。

「你的手下已經招了，你就是替豹爺做事的。」歐陽雪走進審訊室，對他說了這第一句話。其實，那十二個人裡誰都沒招供。

這句話無疑擊潰了那個人的心理防線，那人臉色微變，又好像得到了解脫，隨之把一切都招了。他就是豹爺的手下，前些天豹爺讓他殺一個幾個月被抓到這裡來的人，為了不讓警察得到那個犯罪團夥的機密，給了他十五個人。另外兩個是癌症晚期病人，由他們兩人具體執行殺人計劃，一個司機一個殺手，也是一對同性戀人。也不知豹爺給了他們什麼豐厚的報酬，他們殺了人後就得服下毒藥。還有另一個人，當他們兩人的屍體被警察發現後，那個人就把訊息告訴他們，他們好及時通知豹爺，讓豹爺領著大多數人離開。但不知道這麼回事，最近就沒有聯絡上那個人。豹爺就躲在這個市與另一個市交界的一個縣城裡，因為地方隱蔽，大概也旅途勞頓了，所以這個團夥在這裡待得時間比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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