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第2/3 頁)
車,而是周秉森的私人車輛,報警器就躺在副駕腳下,並沒有安裝在車頂。
車輛飛速朝著潤林別墅而去,在門衛那裡出示了證件後,停在了3棟別墅的附近。
熄滅車頂,熄滅汽車引擎。
眾人看看別墅,又看看手機影片。
說實話,都到了這裡,他們每個人都有一種‘乾脆直接衝進去’的想法。
29重大連環殺人案從立案至今已經有十二年了,十二年前,他們或許壓根想不到未來有一天自己會參與其中。
但在他們聽見這個案子時,無不指責兇手的慘無人道。華夏講究的是屍首完全入土為安,可被割去頭顱的受害者在兇手至今逍遙法外的情況下,又怎麼入土為安?
這是內部的、並沒有公佈出來的內容,每個受害者被砍去頭顱後,脖頸的血肉裡夾著一張紙條,內容是對社會公法的挑釁。
今年的除夕夜,海城接到報警電話,警員匆匆趕往現場。法醫在死者的脖頸中取出第六張紙條:死者白岑,身份證號碼:xxxxxxxx。不用客氣。
赤/裸裸的挑釁。
白岑是春江人氏。春江市離海城的直線距離不到一百公里,但白岑失蹤了兩年,將他養大的單親母親每天都會來局裡問一句孩子的情況。
在得知孩子被虐殺,白岑的母親表現得非常冷靜,她同意法醫的屍檢,向安慰自己的警員道謝,她非常配合警方的一切調查。但唯獨不肯火化孩子,她將孩子的屍體停在冷庫,親戚勸她讓孩子入土為安時,白岑母親淚如雨下:“我的孩子已經這樣了,抓不到兇手怎麼能入土為安呢?我相信警方,我也只能相信警方,我相信他們一定能抓到兇手,為我兒昭著正道!”
“天理昭昭,人心灼灼!”
所以,他們當然想衝進去。
就算這幅肖像毫無含金量,但這是第一次警方收到有關於29重大連環殺人案的舉報。
他們想衝進別墅看看這別墅裡是否儲存著六名受害者的頭顱,他們想衝進別墅看看裡面是否存放著作案工具,他們想將兇手緝拿歸案。
但不行,他們得按照流程辦事,這是他們的責任與義務。
眾人盯
著手機畫面,畫面的鏡頭早已離開了那把暫時無法定性的砍刀,畫面昏暗,手持鏡頭的人走入了昏暗。
“在家裡設定這麼一個暗室……”有人呼吸收緊,“很可疑啊。”
“民間還是有正義使者的。”又有人說,“只是一個人單槍匹馬,膽子也太大了一些。”
周秉森下令道:“一有情況,立刻進入。”
眾人:“收到!!!”
別墅之中,林虞輕車熟路地闖入負一層。
負一層和《碎裂拼圖》裡的負一層不太相同,副本里,從樓道下去就通往了人魔聚會的暗室,但現實裡的負一層更復雜一些。
暗室不止一間。
林虞先進入的是一個專門用於膠片沖洗和照片製作的暗室,裡面擺著一些虹吸裝置和不同亮度的安全燈,還有就是一堆照片。
他瞅了一眼,也拿著鏡頭對準這些照片。
一堆照片裡都是重複的,差別只是新舊。
照片裡就是那些受害者了,人魔很喜歡記錄受害者的痛苦,每張照片無一例外,受害者都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鏡頭外的幾名警察呼吸勒緊,“操,白岑!照片裡有白岑!”
“頭兒,可以行動了嗎?”
“還不夠,再等等。”周秉森也在忍耐著,只是出現受害者的照片的力度太小,還得再等等。
此時此刻,他的心情非常複雜,手緊緊地捏成拳,捏得‘咕咕’作響。
一方面,周秉森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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