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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生理和心理上,她都還是未開‘苞的花骨朵兒,哪能不害怕。
郎二見她縮成一團,就在她面前盤膝一坐,聲音份外輕柔,“媳婦,不用怕,大哥很少發火,他只是氣你做傻事,氣過了就沒事了。”
雖然郎二聲音很溫柔,也沒有侵‘犯她的行為,可她還是緊張地全身發抖,怯怯地抬眸望著他,黑白分明的眼眸好似蒙了層水霧,黑瞳猶如浸在水裡的葡萄,窗外月色傾瀉而入,半室明暗中,她是那般柔弱,眼神又是那般無辜。
這幅摸樣深深映入未經人事的郎二眼裡,心不受控制地顫了顫,腦子轟得一聲響,全身好似著了火,熱氣紛雜地在體內亂竄,難受地找不到出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這是怎麼了。
而郎三看著她,則想起來撿到小灰的那天,這隻瘦小虛弱的小狼崽子當時也是這般看著他,他當時想也沒想,就把它抱回來養了,到現在,已經有三四年了。所以,他做了和當年一樣的事,想也不想,就雙手一伸,抱住了甘棠。
這麼一抱,甘棠就好比觸了電一般,全身一陣發緊,還沒來得及反應,郎二也忍不住了,把她整個人撈進了懷裡,與他的胸膛毫無細縫地貼合住,滾燙的熱度燒著了她袒‘露的肌膚,他的臉頰熨貼在她的肩窩,一切都水到渠成、無師自通。
如此火熱的纏‘綿甘棠卻無福消受,反而嚇得“啊,啊,”尖叫起來。
“怎麼啦?”在隔間收拾灶臺、碗筷的郎大聽到尖叫聲,扔下手裡的活,箭步衝進了茅屋,兩個弟弟緊緊抱著媳婦的畫面就衝進了眼簾。
“放開我,不要碰我。”甘棠還是持續尖叫,雙手不住劃拉掙扎,到是讓郎二、郎三有些傻住了。
郎大沒耽擱,三步並兩步衝上來,一手一個把郎二、郎三給拽到一旁,大聲吼了句,“別嚇壞媳婦。”
全身燒得難受的郎二哪管這麼多,一甩膀子,把郎大的手給拍了開去,又衝上去準備再抱,甘棠死命推也動不了他分毫。
“砰”一聲響,郎二掀翻在地,一屋子的人都呆住了,半晌,他才爬起來,鼻孔裡流下一管鼻血。
“沒聽媳婦說什麼嘛,她不讓碰,就別碰。”郎大狠狠撂下話,也不知道是郎大威信高,還是這一拳讓郎二冷靜下來,他沒再衝上來,只是用手背一擦鼻血,悻悻地往乾草上一躺,再不言語。
郎三見了這陣仗,也跟著偃旗息鼓,乖乖地往旁邊一躺,夾著尾巴的小灰照舊窩在他身邊,同樣不動了。
剛剛還鬧騰的屋內,一下子靜得落針可聞,隱隱還能聽到遠處野獸的嚎聲。
“睡吧。”郎大丟下這句,低頭出了茅屋。
甘棠隱在暗處的角落,心裡的顫抖一直停不下來,她不敢睡,因為不知道經過剛才一陣折騰後,今晚她是不是逃過一劫了。
睜大眼睛,默默地坐了很久,連郎大進來躺下後,她也沒有放鬆警惕,屋裡充斥的濃厚男人氣息和他們的呼吸聲,一再提醒她,屋子裡躺著三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她哪裡放鬆的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內一直沒動靜,甘棠實在繃不住了,小心地躺了下來,儘量離他們有多遠就多遠,終於,繃緊的神經稍稍鬆懈了一些。
哪裡知道,神經這麼一鬆懈,壞了,想噓噓了。
老天,別這麼耍我啊,甘棠心裡哀嚎不已。放輕鬆,放輕鬆,拼命催眠自己,想熬過這陣尿意。
可惜,噓噓不是你想熬想熬就能熬,她拼命夾著腿,忍得膀胱差點要爆,實在不解決不行了。可怎麼解決呢?直接拉,她就只有這麼一條褻褲,雖然破了點,也算能遮體,要是廢掉了,她又得光了,可讓她穿著拉溼的褲子,實在是忍受不了,那麼,目前只有一條路了,就是爬起來去外面解決。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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