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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害羞的。&rdo;
總之在蓮蓬心中,夫妻之間的私密事兒便是得脫了褲子,具體後頭如何,他也是不關心的。
東方一口茶水堵在喉嚨口,不知該嚥下去,還是該噴出來。
正巧此時來瞭解圍的,才不致段雙河那般尷尬。
&ldo;王爺傳我過來?&rdo;
門外有少年清朗嗓音,隨即被嚴密關上的大門倏地推開,熱烈的日光照進這原本蔭庇靜匿的茶廳,恍若灑落一室金輝。
背光處的少年身形纖長,瞧不大清臉孔,可瘦削卻是真真實實的。
蓮蓬注意到段雙河盯著門扉恍惚了一陣。
這又是怎麼?
來人自然是段長德。換下了那身瘋瘋癲癲的衣裳,也不若昨日夜裡那般不修邊幅,身著一襲藍色儒衫,梳了個朝氣蓬勃的狀元冠,轉身輕掩上門,回頭瞧見眼生的來客。
段長德笑道:&ldo;原是王爺座上賓,小子失禮貪玩兒,倒是現下才看到。&rdo;
東方眯起眼,這人說話怎麼夾槍帶棒的。
實際說來,這段長德與段雙河二人實在不像是父子。段長德太老成,段雙河又生的太年輕,二人並排而立,看去竟好像只差了五六個年頭似的。
小白臉段長德躬身一笑:&ldo;見過二位先生。&rdo;
蓮蓬現下扮的是長輩,也沒什麼經驗,腦內回想起從前在千尾洞中見到的舉止,便有樣學樣。
蓮蓬先是點頭:&ldo;嗯,好孩子,多大啦?&rdo;
段長德一僵:&ldo;……回先生,小子今年十六。&rdo;
蓮蓬笑一笑,又問:&ldo;可唸了書了?&rdo;
段長德:&ldo;不過幾本雜學。&rdo;
蓮蓬很滿意,果真見長輩都是大同小異,呀!差點兒忘了。
蓮蓬在腰間的袋子裡掏啊掏啊淘啊,掏出枚富貴花開樣式的金猓子,塞到下首段長德的衣襟‐‐
&ldo;壓歲錢,拿著玩兒吧。&rdo;
段長德:&ldo;……&rdo;
段雙河:&ldo;……&rdo;
東方:&ldo;……&rdo;
段長德默默捂著胸口的金猓子道了謝,一臉茫然的退下了。
東方三兩句與段雙河聊的熱火朝天,也不知他是哪兒來的知識,有關鹽運商行的內幕與經營竟是信手拈來,二人凱凱而談,東方伺機套兩句話,蓮蓬百無聊賴吃檳榔,獨留段長德一人呆在椅子上疑惑。
這二人看著有些眼熟,不知在哪兒見過。
實際上,自從出了婉容的事情,父子倆就很少會在私底下湊在一塊兒了,從前段長德與段雙河的關係真的不差,許是英雄難過美人關,竟叫個女子生生攪出裂痕來。
段長德舔舔乾澀的嘴唇,有些無言的發著呆。
手邊有人敬上一碗涼茶,段長德回頭一看,原來是跟在段雙河身邊的大侍衛,遞了茶水便一語不發地回段雙河身後站定,什麼話也不說。
段長德有些憂心忡忡地看著段雙河,近來也不知怎麼,段雙河面色越來越蒼白,都有些不似活人了。
雖說……雖說他與婉容做出那樣的事情……
段長德默然地垂下眼,有些無措。
今日自早晨見過婉容,方才在院兒門口聽見丫鬟鄙夷地討論她又為了王爺的召見刻意地梳妝打扮時,心中竟找不出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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