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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漂亮啊。」田酒毫不猶豫地給了這麼個「標準答案」。
「噗——」俞蓁一口奶茶噴到了她臉上。被嗆咳了,邊咳邊忍笑,還不忘給她把掛在頭髮上的珍珠拿掉:「抱歉,我這還真不是故意的,誰讓你說這麼嚇人的話。」
「俞、蓁!」田酒閉眼深吸了口氣,揮拳照著他的臉砸了過去:「你今天死定了!」
蔡包過抓了一把瓜子在手裡慢慢嗑著,瞧見俞蓁捂著鼻子進了教室,驚道:「老蓁,你鼻子怎麼了?這怎麼還流鼻血了?」
「還能是因為什麼。」俞蓁看了田酒一眼,撞上她帶著明顯警告意味的視線,露出個笑。踢開椅子坐下,無所謂道:「走路沒看道,撞牆上了。小事。」
「撞牆上了?真的假的?」蔡包過嗑著瓜子回頭看他,「該不會又是被小酒給打……」
「咳咳咳……」田酒猛咳了幾聲蓋過了他的話音,豎起拇指給他比劃了個抹脖的動作,比著口型威脅道:「閉嘴。」
「……」錯不了,就是被她揍的。這怎麼還不讓人說了?蔡包過非常惜命的默默轉回視線,繼續嗑瓜子。
田酒在手機上查了一下體育館漫展的售票時間,回過身叩了叩後座的桌面,叫了聲:「瑞暘。」
剛扯下耳機的瑞暘聽到了聲。稍猶豫,還是抬起了頭,看著她。
「你對漫展感興趣嗎?」田酒問。
「沒興趣。」瑞暘簡短應了聲。趴桌給她留了個冷漠的後腦勺。聽她提起漫展,記起她坑了的那篇漫畫。片刻後緩慢直起身,伸手戳了戳她的後背。
俞蓁的視線在他前伸的那隻手上短暫定格了數秒,捂著塞了紙巾的鼻子翻開手邊的五三。拿起筆,轉了轉。
「嗯?」田酒回過頭,有些驚訝後座那位竟會主動找她,問:「怎麼了嗎?」
「那個故事。」瑞暘問,「藥完的結局,是什麼?」
藥完的結局?
這個問題把田酒難住了。就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走劇情了,她才停更的。
這要怎麼回答?要是照實了說,會不會顯得她很不負責任?
不過這傢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對漫展沒興趣嗎?對漫展不感興趣,反倒是對她坑了的漫畫挺上心。她都棄坑那麼久了,這會兒還惦記著那漫畫的結局?
怎麼想都覺得奇奇怪怪的。
田酒的思緒有些跳脫,在後座那位無聲的注目禮下,不得不給個像樣一點的回應。
摸著下巴認真想了想,一本正經道:「我是激情開坑型選手,主張角色靈魂自由。也就是說,我在建立角色時就賦予了他們各自的生命力,所思所想都取決於他們的角色設定。至於結局走向,也不好一兩句話就能概括的。這樣,等以後有時間,我再給你仔細理一理這個故事裡各個人物的分支劇情。」
說的跟真的一樣。還能更扯一點嗎?
俞蓁在一旁聽笑了。
她說了這麼一大堆乍一聽好像有點道理,再一聽好像並沒有多少相關性的話,重點在哪瑞暘沒能聽明白。抿唇默了兩秒,重複了一下之前的問題:「所以,藥完的結局,到底是什麼?」
「……」田酒頓時語塞。之前還真沒看出來,這傢伙有點一根筋,不怎麼好糊弄。
「她這麼一大堆廢話的中心意思,就是後面的劇情她還沒來得及想。至於結局,那就更是泡影了。」俞蓁挺「好心」地解了同桌的惑,手中轉著的筆在他那側的桌面上輕敲了敲,問:「懂了?」
原來是這個意思。瑞暘點頭,應了聲:「嗯。」
▍作者有話說:
瞎說什麼大實話?!
小9:「……」喂,我不要面子的嗎?
第10章 :太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