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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著，聲音也喊破了，&ldo;放開我！我不要和你這種人在一起！我們結束了！我們這次真的結束了！&rdo;

封彥一言不發，下頜線條緊繃著，牢牢地抱她，任由她胡亂掙扎。喬伊彷彿要把一直以來壓抑的情緒全都宣洩在他身上，不管不顧地捶打，指甲在他的手背摳出一道道刺目的血痕。

&ldo;放開我！放開！&rdo;

眼看有媒體從宴會廳出來，封彥沉著氣，彎腰抱起懷中亂掙的人。喬伊身體一滯，無所適從之下，竟在他脖子狠狠咬了一口！

封彥只皺了下眉，手沒鬆開分毫，她抱著她坐進車內，沉聲對司機道：&ldo;開車。&rdo;

他稍一鬆手，喬伊立刻去摳門把，車已開動，她險些跌出馬路。封彥臉色一變，一手把她提回來，重新關合車門。

車門被反鎖，喬伊逃也逃不掉，掙也掙不開，又氣又崩潰，低低的嗚咽聲從止不住顫抖的唇瓣發出。

她一小團縮排車角，和他之間的距離隔到最遠。

封彥試圖靠近她，她便嗚咽著更加往後縮，抗拒著，像是真的害怕極了。

老劉升起擋板，把後座空間隔斷出來。轎車安靜駛在深夜馬路。一時誰也沒說話，耳旁只有她傷心到極點，斷斷續續的嗚咽聲。

封彥扯松剛才她掙扎時攥緊的領帶，深吸了口氣，壓下心頭情緒。看她失魂凌亂，他心頭也是一痛。

他放輕了聲，試圖安撫，&ldo;joey，你聽我說……&rdo;

喬伊什麼也聽不進去，她哭得渾身顫抖，彷彿要把自己縮成一團鑽進縫隙。

她眼淚止不住地落，近乎低聲哀求：&ldo;我玩不過你，封總，我承認我玩不過你……求求你放過我，行嗎？我不想玩了，你想玩，很多人願意陪你玩，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rdo;

封彥久久地看她，彷彿也在忍耐些什麼。他眸光沉下，隱忍地磨了磨下頜，&ldo;你以為，我一直都是在玩你？&rdo;

喬伊記起他每一個模樣……他清醒的，理性的，冷酷的，溫柔的，與她纏綿的，在她腦海中瘋狂撕扯碰撞。可她已無力判斷，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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