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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堯笑了，「你覺得我會是個好爸爸嗎？」

「當然。」

他對她那麼好，以後肯定也會對孩子好。

沈堯眼裡亮了亮，期許地問：「那我們以後生幾個？你想要男孩還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陳稚塞了個勺子到嘴裡。

陳稚微紅著臉瞪他：「我看你是真的腦子被砸壞了，再多說一句話就不餵你了。」

沈堯乖乖閉了嘴。

……

沈堯喝完粥後，陳稚收拾掉餐具，從包包裡取出了一本裝訂好的冊子，封面是漫畫人物，一男一女。

她把冊子雙手遞給沈堯，低著頭，像個犯了錯的孩子，「對不起，我不該忘記你的生日，這是補送給你的生日禮物，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忘了。」

「原諒你一次。」沈堯才不捨得跟她斤斤計較。

他接過冊子，低頭看著封面。

他一眼就看出封面是他手機桌布的漫畫版，高三成人禮那天，他與她的合照，看樣子是在電腦上畫好然後列印出來的。

他驚奇地翻開封面，入目是一幅幅漫畫，他認真看著，與她有關的過往伴隨著這些漫畫在他腦中重新過了一遍。

拜年那天她罵他是「壞哥哥」，抱著北北氣憤地下樓；雪天裡他調戲她被狠踹了一腳；在學校他被罰站拿紙團扔她；校運會他跳高，給她買吃的，買暖寶貼………

很多很多的畫面，他來不及仔細看完，就覺得這份禮物彌足珍貴，對他來說是無價之寶。

「你畫的？」他神色詫異地看向陳稚。

「是啊，我手都快斷了。」陳稚笑著朝他轉了轉手腕，「好多畫面想畫但沒時間，只能每個階段畫一些了，你不要嫌棄我畫功差啊。」

沈堯很感動陳稚為他準備了一份這麼用心的禮物，伸手將她拉過來坐下，從後面摟住她。

他拉起她的右手，低頭吻了下她纖細的手指，柔聲說：「辛苦你了，我很喜歡。」

「喜歡就好，我以後有時間就要畫我們在一起的日子。」

陳稚昨晚在做這份禮物時，決定以後有時間就要畫，用這種方式記錄她和沈堯的點點滴滴，等以後老了拿出來看，一定很有感覺。

兩人一起翻看畫冊，看著看著，陳稚突然鬱悶地問沈堯：「你說你開學那會為什麼老招惹我啊？氣死我了。」

「欺負你好玩。」沈堯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將她摟的緊緊的，「還因為你跟別的女孩不一樣，我也想引起你的注意。」

「哪不一樣？」

「你敢兇我，打我，別人不敢。」

陳稚禁不住嘴角抽搐，「你是不是受虐體質啊？」

「也許吧，被你虐了身又虐心。」沈堯假裝傷心地嘆了口氣，「我怎麼這麼慘。」

陳稚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頰以示安慰，愧疚道：「以後不會了。」

沈堯稍稍偏過臉，看見她水嫩的肌膚，卷翹的眼睫毛，挺立的鼻子和弧度完美的嘴唇，她的模樣還像個小孩子一樣稚嫩。

但她快十八歲了，他的小姑娘終於快成人了。

他貼著她的臉問：「十八歲想要什麼禮物？」

陳稚想了想，想不出有什麼想要的。

「不要禮物。」她剛說完，突然想起昨晚室友給她傳授的「知識」，又鼓起勇氣補充了句：「有你在就好。」

「嗯？」沈堯眉梢揚了揚，掀起唇角，語調玩味起來，「我的小豆芽居然會說情話了？」

「你不喜歡嘛？」陳稚不自在地轉了轉眼珠子。

「喜歡。」沈堯用手指撓她的下巴，像逗狗似的，「再說兩句給我聽聽。」

「你想得美。」陳稚扯下他的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