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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卒的衣服扒下來給他換上。這時候她突然發現自己之前做的易容到現在還沒取下來,不由得一下子愣了。她現在明明是特里西手下那個小狐狸的模樣,那麼法納恩到底把她當成誰了?
“除了你這個笨蛋,還會有誰費勁力氣下到這裡面來救我?”法納恩一句話打消了她的疑慮,下一秒便把她摟在懷裡,迅速閃出了黑色的防禦罩,才到外面就一把將江小木按倒在了石路上,下一秒用力地吻了上去!
這個禽獸!不要隨便在什麼時間都做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呀!江小木想要推開他,又因為右臂力量太大怕傷到他而不敢用力,結果根本推不開,被法納恩按倒在地狠狠吻了一會兒,終於戀戀不捨地抬起頭來,舔著嘴唇道:“真想在這兒就辦了你。”
江小木:“……你多久沒洗澡了?”
禽獸狗聽到這話終於窘迫起來,悻悻地鬆開她,扭頭調轉話題,要去把地牢裡的蓮葉撈起來。那些淨化蓮很是爭氣,才這麼一會兒就長滿了一大片,禽獸狗不捨得讓江小木跳去那黑水裡,便自己下去撈了,江小木則試著將剩下的激素注射給雷諾,那頭自願讓她做為藉口帶入水族的囚犯,想看看能不能挽救他的生命,結果後者已經奄奄一息,承受不住激素的強度,不久之後便死去了。江小木將他的屍體挪到法納恩的囚牢裡,重新鎖好牢門,心裡默默記住了他所說的兩個名字,那是他的兩個年幼的弟弟。
十幾分鍾中,江小木和法納恩一起走出了水牢。大片大片的蓮葉擋住了法納恩的臉,加上服裝以及相似的身形的掩護,使得另外獄卒竟然完全沒有認出他不是自己的同伴。
“地下的水牢裡竟然長滿這些討厭的植物!你們是怎麼辦事的?”江小木形色俱厲地對著其餘兩名獄卒喝道,“我回去就會稟報特里西閣下,你們最好在這之間把水牢清理乾淨,否則的話,哼哼!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去找個地方把這些東西燒掉!”
法納恩心裡覺得好笑,他的小姑娘原來還有這麼狐假虎威的時候,打得還是那條催眠狐狸的旗號。不過外表上他卻做出唯唯諾諾的模樣,迅速抱著蓮葉往遠處走,剩下的幾名獄卒生怕會受到責罰,匆匆忙忙往水牢裡面跑去,江小木趁這時候帶著法納恩上了早就隱蔽好的馬車,帶著他往自己的府邸逃去。
45、密謀 。。。
“不錯嘛。”
在江小木的府邸裡,法納恩像個大爺一樣大搖大擺地巡視著。那隻貓女奴隸早已經被江小木打發掉了;現在府裡只有她和法納恩兩個人;另外還有兩隻獸,卻正是斑紋貓比斯卡以及一頭江小木不認識的白老虎。
比斯卡對於自家老大很是掛心;這些天就潛伏在外等訊息,江小木一回來他就立即跟了來,見到法納恩之後差點兒沒被嚇趴下。
我勒個去,這小人類也未免太猛了;就這麼把老大給救出來了!
比斯卡愣愣地盯住了法納恩;先是盯著他的臉猛瞧,接著又使勁地看住了他的腿,眼神實在是炙熱的引人誤會。禽獸狗哈哈大笑,順手一把摟住江小木,嘴裡戲謔道:“比斯卡,你再看也沒用,老大我已經有主兒了。”
“……”比斯卡瞬間漲紅了臉,用力地瞪了他一眼,並很快重新化為了斑紋貓的模樣,彷彿很怕被人看到他臉上的紅暈似的。
剛剛洗澡過後的法納恩恢復了他一貫的瀟灑俊逸,雖然看起來有些偏瘦,卻仍是很可靠的模樣。他身上穿著江小木的統領制服,頭髮也不知怎麼弄成了和小姑娘一樣的黑色,溼漉漉地搭在肩膀上。江小木一直覺得禽獸狗這廝易起容來實在神奇的很,頭髮顏色說換就換,都不用染色的,簡直比專業化妝師還牛B。
“殿下。”白老虎開口了,據比斯卡所說,這頭老虎乃是現在的叛軍首領手下的一名軍師,今天是特地過來商討有關水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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