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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此人是風陵渡鎮的公安特派員。”一渡說道。
“那麼是誰傷了大師?”賈道長接著問道。
“介休大羅宮費子云,”一渡有氣無力的苦笑著道,“你們不是一夥的麼?”
“哦,原來是那個費老道,賈屍冥根本不屑與之為伍,前幾天貧道在江西湖口,曾經見過這傢伙一面,想不到他也來到了河東,但卻不知他為何槍傷大師?”賈道長問道。
“與賈道長深夜來此的原因一個樣。”一渡淡淡道。
賈道長嘿嘿一笑,說道:“大師果然眼光如炬,貧道也實不相瞞,大師若是告訴在下‘風后陵’的具體位置,貧道答應大師,即刻追殺費子云,替大師報仇。”
“阿彌陀佛,恩仇如幻,老衲早已看空世間之事,不必道長費心了。”一渡法師此刻的瞳孔已經漸漸的散開了。
“風后陵已歷經五千年了,大師至死不肯吐露,寧肯把秘密一個人帶進墳墓裡,如此之執著,又遑論勘破世事,看空恩仇呢?”賈道長搖頭嘆息道。
“老衲含笑九泉……”一渡法師終於油盡燈枯,閉上了眼睛。
含笑九泉?這老和尚搞什麼鬼,莫非已經安排好了後事……賈屍冥心中嘀咕道。
他走到殿門口,伸手在倒臥於石階上的有富肋間重手一點,解開了他的穴道,然後身子一縱,拔地而起,隱藏到了樑上。
有富悠悠醒轉,晃了晃腦袋,慢慢的爬起身來,拾起了手槍。
“大師!您怎麼了?”有富突然看見殿內橫臥著一渡法師,不由得大吃了一驚,趕緊跑過去一探鼻息,大師竟已經圓寂了。
有富摸了摸一渡法師胸前的傷口位置,知道是槍彈洞穿了心臟,在對越自衛反擊戰中,這樣的槍傷見過許多。
“是費子云乾的!”有富回憶起了自己與費道長對峙時的情況,脫口而出……這時,他彷彿突然間想起了什麼,高聲的喊叫了起來,“妮子!妮子呢?”隨即拎著手槍急急忙忙的四處尋找起來,但並沒有發現妮子和小沙彌的蹤跡。
賈道長始終躲在大殿的樑上,一動未動。
有富沒有找到妮子,站在大殿門口思索著自言自語道:“妮子莫非已經被費子云抓走了?不行,我得趕緊趕回風陵渡去……”說罷,匆匆開了山門,直奔風陵渡而去。
賈道長聽著其腳步聲遠去,縱身躍下。
妮子?風陵渡……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漸漸的警覺了起來。
第38節
《鬼壺》 第38節
第二十八章
清涼的月光灑在了無垠的原野上,費道長拖著一隻斷掉的胳膊倉惶的狂奔著,風鏡甩脫了,皮鞋也跑掉了一隻,當他狼狽不堪的衝入老宅時,整個人已經完全虛脫,一頭倒在了院子裡。
聽到動靜,郭鎮長走出了屋子,見費道長昏迷不醒的躺在了地上,頓時大吃一驚,隨即叫喊了起來。
廚房內,秦書記正陪著一個老者喝茶,此人是個侏儒,腦袋奇大,面色白皙,四肢短小,但卻發達有力,身著一身藏藍色的中山裝,黑色的火箭頭皮鞋鋥光瓦亮,一塵不染,看年紀約有五十餘歲,其實只是長得年輕而已,真實年齡已經近九十歲了。
聽見喊聲,秦書記與那侏儒老者走出了房門。
“費道長!”秦書記驚訝道。
侏儒老者走上前,略一端祥,伸出了兩隻胖胖的小手,在費道長兩耳後高骨處的天隙穴上揉了揉,然後說了聲:“起來吧。”
費道長驀地打了個哈欠,緩緩的坐起身來,目光瞥見站在面前的侏儒老者,頓時渾身打了個機靈,“師父……”他一邊叫著,同時委屈的掉下了眼淚。
這個侏儒老者正是費道長的師父,中國考古協會的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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