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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昨晚被林正安扯著向侍應生借的衣服應該還落在他匆忙逃離的房間裡。
不知陳穆醒來會作何感想。會因為沒衣服穿感到羞惱嗎,還是因為和人睡了一覺而感到錯愕。
此情此景也不可能再給人送回去。
那衣服林殊止也不想著能拿回來了,只能從心底默默祈求賠款不要超出預計值。
除了那件被錯換的襯衫,還有陳穆交給他後被他好好收在胸口內袋的名片也不翼而飛。
算了算了,他與陳穆這輩子的最後一面,已經在今早的床上見完了。
留著那名片也沒什麼用,他又不會主動去聯絡陳穆,不見就不見了吧。
許是回來路上曬了太陽的緣故,當然也可能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在洗完澡又吃完泡麵當午餐的時候林殊止發起了熱。
家裡的水銀溫度計被壓在抽屜最底下,他翻出來一測發現溫度還不低,有385c。
達到了吃退燒藥的標準,不過他沒有退燒藥,蓋著被子熬一熬效果也是一樣的。
林殊止物慾不高,日常生活質量也只是能過下去就行,生了病就更加懶散,整個人像長在了床上。
在床上睡個昏天暗地比收拾好上醫院更適合他。
再醒來時已經幾近黃昏。
醒來的催化劑依舊是噩夢。
這也是林殊止極少下午睡覺的原因,他容易被鬼壓床。鬼壓床的感覺體驗過一回絕對不會再想著第二回,身體是失控的,而大腦清楚地知道無法操控這具軀體,只能一遍遍地哀嚎著逼迫人醒來。
腦子裡就像有一團剪不斷理還亂的麻繩,思維不知怎麼就發散到男人喝醉是否能夠真正b起上。
男人醉酒是否還能b起,林殊止至今都不知道。
他不是沒有喝得爛醉過,不過那會兒他已經受酒精驅使,哪還想得起來這個。
行不行的,只有陳穆自己知道。
所以陳穆昨晚醉了沒醉,這恐怕要成為永遠的未解之謎了。
他的夢一直雜亂無章,夢裡的林殊止時而回到童年時代,跟在比他大三歲的陳穆哥哥屁gu後面亦步亦趨地走,時而回到學生時代對作為學長的陳穆展開各種方式的追求,最後夢境落回了陰暗雜亂的chuang上。
……
一通來自萬黎的電話救了他。
萬黎焦急得不行的聲音一下一下敲擊耳膜,林殊止這才後知後覺昨晚被人擊暈後還沒有和萬黎報過平安。
他燒得口乾舌燥,又被萬黎這種情感充沛的聲音激得有些心急火燎,到廚房灌下一大杯涼水才覺得好些。
林殊止試著開口辯解幾句,他說:“我沒事。”
他一整天都沒和人說過話,一開口的聲線將他自己都驚到了。粗糙又充滿沙粒感,和拖拉機碾壓過瀝青路面沒差。
萬黎聽完更加激動:“你這也叫沒事?!”
林殊止清清嗓子,企圖讓自己聽上去正常點,“中午有點發燒,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不可能。”萬黎輕易就識破,並問他第二遍,“昨晚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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