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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亦航心裡美得冒泡,果然,他師父說的死皮賴臉是真理呀!
「昨天晚上睡得好嗎?」倪明月突然開口。
「好啊。」向亦航不明所以,順口道,「好的不得了,一沾床就睡著了,一覺到了大天亮」向亦航感嘆,「還是你家裡的床舒服呀,買的時候花了不少錢吧?」
倪明月一口氣噎在喉頭差點兒把自己噎死。
「不過,昨天晚上我倒是做了個夢,夢到我還在那個山裡,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向亦航的聲音突然變得沉重起來。
倪明月渾身一抖。
「小月,我以為我再也回不來了,以前的時候,英雄主義,死了就死了,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為國家為人民獻出這條命,我生的偉大,死的光榮。」
「可是,真的到了生死關頭,我又捨不得死了,唉」向亦航嘆了口氣,摟著倪明月腰的手也緊了緊,「我就想著咱倆還沒在一起,我還沒親過你,我就覺得憋屈」
前半段,倪明月還很感動,到了最後這句,不由翻了個白眼,但背對著他的身體卻是往他懷裡縮了縮。
向亦航感受到她的動作,咧嘴笑,好兆頭啊,不由得寸進尺,嘴往她脖子裡亂拱著,呢喃,「小月,我忍不住了,怎麼辦?」
倪明月忍無可忍,在他頭上的傷口處狠狠按了一把,向亦航嗷的一聲叫了出來,「我擦,你謀殺呀」
「現在還忍不忍得住?」倪明月沒好氣道。
向亦航咧著嘴笑得甜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以前不覺得這句話說得多麼好,現在看來真td是真理呀!
第二天早上,倪勝輝上班之前,先來了趟醫院給兩個人送早餐。
在樓下碰到景文,兩個人就一起上了來。
向亦航一看到倪勝輝,眉頭就皺了起來,「局長,你耳朵怎麼了?」
倪勝輝摸了摸用紗布包紮嚴實的耳朵,沒好氣,「被豬給拱了,我怕得禽流感。」
向亦航一頭黑線,小聲嘀咕,「那我去找大夫把我嘴縫起來,手術理由是受到化學性毒氣侵害」
「你說什麼?」倪勝輝沒聽清他嘀咕了些什麼。
向奕航象徵性的笑笑,「我是說你這個造型很前衛。」
倪勝輝瞪了他一眼,轉而對景文吐槽,「小景啊,你不知道,這臭小子都幹了些什麼,我都不好意思說,這要傳出去我的老臉就沒地方放了。」
景文很恭敬道,「局長要是覺得不方便說就別說了。」
「這不行,我得說。」倪勝輝大喝一聲,「我得讓大家知道他的惡行,你知道他幹了什麼嗎?他大半夜爬到我女兒床上去了,還妄想親他,你說他這樣的是不是活該浸豬籠?」
景文瞥了一眼向奕航,膽子夠大的呀。
「我說小景啊,這種事情不要往外傳,傳出去太丟人了。」
景文點頭,「好的,局長,我會保密的。」這個不需要他傳,就這大嗓門,應該沒人不知道了吧。
「保密什麼,哼」向奕航得一把把站在一邊的倪明月扯在了懷裡,吧嗒一口親在了她的臉上,得意的挑眉,「現在正式認識一下,未來岳父,我是你即將過門的女婿,向奕航。」
三個月後
炎炎夏日,最不缺的就是熾熱的激情,在這樣熱情似火的日子裡,適合一場別開生面的求婚。
回國辦事兒的簡艾被於小瑜邀請參加了這場愛的盛宴。
景文城中村的玻璃房內,不明所以的倪明月被大腹便便的於小瑜推了進去,屋內很黑,什麼都看不清,倪明月皺眉,「你們幹嘛呀?」
「噓,不要說話。」於小瑜小聲道。
倪明月眉頭皺的更深,突然一股力道襲來,將她抱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