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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如果真的撐不住我會休息的!”
殷璃飛推開蘭氏的手,又從地上拾起一個小瓷瓶,開啟蓋子放在鼻端嗅了嗅,抬手就扔向門口的哥舒璟。
哥舒璟下意識接住,就聽殷璃飛道:
“你們自己注意點傷口吧,這是止血藥!以後遇到和今天同樣的事情,你們還是別多管閒事的好,不小心弄裂了傷口,又得我重新忙和!”
說著走到門廳,直接就去扶坐在門邊喘氣的百里邪。百里邪身子忍不住一顫,下意識抬起清冷的眸子看向殷璃飛,猶豫了一下才順著她攙扶的力道起來,就聽殷璃飛又說:
“王爺應該可以自己走的吧!”
紋絲不動靠著門的哥舒璟聞言,垂眸看了一眼吃力扶起百里邪的殷璃飛,眼前的少女分明嬌弱的彷彿風一吹就能倒,但那身體裡蘊藏的堅韌卻讓人無法否認。本以為她不知天高地厚,如今看來卻又不是有勇無謀之輩!似乎,還挺有意思!
另一邊,官氏一回到家就直接找殷正儒興師問罪。當殷正儒拿出族長將殷璃飛逐出族譜的證明書,官氏當即就炸了毛,也顧不上兒子殷彥之還在場,就哭喊著抓上了殷正儒的臉,一時間殷家鬧的雞飛狗跳。
第二天,殷家長女殷璃飛被王府休棄,因為公然養了兩個男寵將父母氣病,還公然打傷嫡母,被逐出家族的的謠言便傳遍了村頭村尾。
那天的事情在場的人也就西林村蘭屯的幾個人,雖然知道真相如何,但殷家在地方上算是一霸,尤其殷夫人的名聲在外,根本沒有人敢出來澄清。不知道的,便更加添油加醋的傳揚殷璃飛的惡名。
三天不到,殷璃飛的事蹟便被傳的十里八鄉人盡皆知,出門遇見她的都要繞道走。如果不是秦母還明白一點事理,暗中幫助了一點,殷璃飛母女一併兩個傷號恐怕就要因為買不著糧食而捱餓了!
殷璃飛的傷經過幾天自己的妙手治療終於是痊癒了,本來想著怎麼解決以後的生計問題,總不能一直指望秦母偷偷摸摸的幫他們家買米,而且有人知道秦母有的東西是幫殷璃飛家買的,便再也不敢賣給他們,到今天,缸裡的米都已經見底了。正愁著,就聽得一聲筷子重重落下的聲音。
殷璃飛下意識抬頭,便看見飯桌對面的哥舒璟臉色不鬱的樣子,眼底盡是對桌上青菜葉子的嫌棄。
“本王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晚上就不用再吃素喝粥了!”
哥舒璟宣佈般說。
百里邪看了一眼碗裡幾乎撈不上米的粥水,默默低頭一口氣喝下,便扶著桌子蹣跚的往裡屋走去。其實以他和哥舒璟的傷,常人這個時候都應該還在臥床休養。但是他們倆除了前兩天,第三天就都自覺下榻上桌吃飯了!就連傷藥也是自己換的,沒有再麻煩殷璃飛母女。
殷璃飛不想知道這兩個男人達成了什麼協議,才能以肉票和殺手的相對身份成了互助的朋友,但對於哥舒璟的挑剔卻是一點也不想妥協容忍。原來給他當妾的時候,身份使然,現在她是他的救命恩人好不好?憑什麼還受他的氣?
殷璃飛什麼也沒有說,而是直接朝哥舒璟伸出手。
哥舒璟看著殷璃飛添出些許細繭的手心,不解的問:
“做什麼?”
“銀子啊!都跟你說了,你踢我出門的時候,我可是身無分文。幸好我娘原本給你王府打雜存了點本,這些日子又是我治傷,還有你們倆個人吃藥看病,哪裡還有銀子!本來以為你們今天好的差不多,已經能走了呢。我可告訴你,我家米缸已經見底了,下一頓連稀飯青菜都沒有的喝了!”
哥舒璟聞言好看的長眉微動,卻無話反駁。
“飛兒!”
蘭氏眸光閃爍,忍不住扯了一下殷璃飛的衣服。不知道為什麼殷璃飛這樣說,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