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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專案組的辦公室,大部分人都被趙隊帶著去找丁自可了,留下來看堆的警察跟呂岩也不熟,把我們安排到一間屋子後就出去了。
餘甜拿著電話跟我說跟客棧的同學們聯絡下,我默默點點頭看著她走出去。
呂岩坐到了我對面,“什麼都別想,他們已經去了就會盡力的,他那麼緊張你倒是讓我挺意外的。”
我也挺意外呂岩的話,“他緊張我……你說的是誰。”
這話一問出口我眼前就出現唐嶺在酒吧門口回頭看我那一眼的樣子。
呂岩意味深長的笑笑,“在衛縣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們之間不一般,可是當時的情況下我不能說什麼,你離開衛縣之後我去醫院看過他,你知道嗎,我進病房的時候他睡著了,他手裡拿著一張照片,那上面是三個十幾歲孩子的合影,那個女孩就是你。”
我馬上解釋,“那張照片是我跟他哥哥還有我未婚夫的合影,他應該是拿著看他哥哥呢。”
呂岩聽著我的話輕輕搖了下頭。
她什麼也沒說,可我已經有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我這句解釋多餘了,呂岩又沒說唐嶺是在看我。
“你當時出現在衛縣,的確是意外,那個古教授和古菲都懷疑你,雖然沒有證據但是他們那種成天生活在演戲偽裝裡的人對別人總是多了份懷疑。你當時多危險啊,那次車禍就是古教授派人安排的,目的就是試探唐嶺……他怎麼會不知道,可還是去救了你,我當時還很生氣,辛苦了這麼多年跟這個案子難道就因為你要再次失敗嗎,救人是要緊,可是你不知道他的過去,他……”
呂岩停了下來沒繼續往下說。
“我也知道他一些事情,他爸爸的事情。”我覺得讓呂岩難以說出口的應該就是唐嶺當年開槍誤傷作為人質的爸爸這件事。
呂岩的確一愣,“你知道了……我跟唐嶺也是因為這個文物大案才認識的,剛接觸他這個人的時候我很討厭他,說話難聽脾氣臭總黑著一張臉,可後來我偶然知道了他的身世也就理解了,但是他這次請我來我還是沒想到,執行完那個任務後我就暫時休息了,這也是為了安全和保護,畢竟那個古教授還沒最後落網,唐嶺也應該休息的,領導安排他在刑警學院工作就是為了這個,可是他不知道跟領導怎麼談得,最後還是到了刑警隊參與一線工作。我想……他這麼做是因為你。”
呂岩說到這裡,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窗外,我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她的話讓我心緒複雜起來。
我很想把自己心裡對唐嶺的疑問告訴呂岩,尤其是趙隊跟我說唐嶺在兩年前救過我的事情,可能呂岩也知道甚至知道的更多。
“大概兩年的時候,你們認識嗎?”我故作淡定的問呂岩。
“剛認識,那時候我剛從國外進修回來,我最好的朋友就是給唐嶺做心理輔導的醫生,我們偶然碰到就認識了,後來工作上又在一起,幹嘛問這個?”
“我兩年前得了一場大病,可能記憶力受到影響,反正我對那時候發生的事情都沒什麼印象了,問身邊的人也都不願意跟我多說,我就知道唐嶺在那時候好像救過我,我的病……”
我想起唐嶺在電話裡說我兩年前是瘋掉的事情,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這種病是精神病嗎,我一點都想不起來,這回見到老爸也沒機會好好問問他。
呂岩似乎在努力回憶著什麼,好半天她才慢悠悠的說,“這個我一點都不知道了,也許那時候我們還沒認識,我肯定沒在兩年前見過你,你得了什麼病會失去記憶?”
我回答,“他說我是精神上出了問題,可我也不知道……”
話還沒說完,呂岩的手機響了起來,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清楚我剛才的話,因為她接了電話就站了起來,臉色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