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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餘甜剛要說話,餘甜的手機又響了,她接電話說著說著就走遠了,朝著走廊另一頭的視窗走過去。
我覺得胸口悶氣就朝著門口走,可是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像是那個看門大爺正在著急的喊了句什麼,我沒沒大聽清楚。
緊接著又聽見老爸的聲音,他明顯是啞著嗓子在說話,語氣聽起來也很生氣,這讓我想起他剛回奉市的時候跟譚立旋在車裡吵架那次。
“別多事,咱們本來就沒看見什麼,那兩個孩子就是證人,你別亂想了,我看也是風水不好。”這是老爸的話。
他說完後,看門大爺沒再說話,我又等了一下才走了出去。
我的出現讓老爸和看門大爺都愣了一下,看門大爺有些不自然的看看我狠熄了一口煙坐到了臺階上。
老爸手裡的煙已經抽沒了,他又去摸兜可能想再來一根的時候,唐嶺突然也出現了,他遞了一根菸給老爸。
我們看著唐嶺都很吃驚,不知道他之前是在哪裡,怎麼一下子就出現了,老爸看著唐嶺遞給他的煙,表情很不自然。
“蔣老師不抽這個牌子嗎?”唐嶺反倒很輕鬆的開了口,老爸這才慢吞吞的伸手把煙接了過去,可是他並沒把煙放到嘴上,而是夾到了耳朵上。
“不抽了,嗓子疼。”老爸說完還笑笑。
唐嶺點點頭,又遞給坐在臺階上的看門大爺一根菸,大爺倒是來者不拒伸手接了過去仔細看看。
“好煙啊!”
這之後有了一陣短暫的沉默,似乎每個人都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唐嶺也點了一根菸,可他並沒抽反而遞到我面前,“你抽嗎?”
我搖搖頭拒絕了,唐嶺就把煙夾在手指間看著。
在衛縣看著他不用麻藥做手術取子彈的那一幕刷拉一下子就在我眼前跳了出來。
他那時候就讓人點了一顆煙不抽而是看著,那個樣子真的很有男人味,我當時看著他的時候就有些心神不定,當時還在想本來那麼討厭這個嘴癌的人怎麼看著他在遭罪反而會心疼呢。
其實到現在我也說不清楚,我對唐嶺的那些好感是因為他本身還是因為他是唐峰的弟弟,,我也從來沒認真好好想過這個。
現在我依然無暇去想清這個,在我面前有更需要弄清楚的問題。
王飛芸的死亡讓我心頭籠罩上不安的陰雲,而且感覺自己也處在很不安全的境況之下,我不得不擔心下一個出事的人會不會是自己。
唐嶺手上的煙在我想事情的的時間裡燃到了盡頭,我看著菸頭上的火光逐漸消失,心情說不出來的堵悶。
餘甜這時候終於走了出來,她說剛才是跟王飛芸的媽媽通電話呢。
我轉過頭看看唐嶺,他正繃著臉也在沉思,眼神放空的看著漸漸發白的天色,我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我累了,回客棧吧。“老爸這是走過來看著我說,看門大爺也拍拍屁股站起來附和著。
唐嶺始終也沒說話,直到我跟餘甜帶著老爸準備離開的時候,他才在我身後開口說,“天亮之後我請的法醫就會過來,她也很想見見你,你過來吧,早上七點半直接去醫院。”
我站住回頭不解的看著唐嶺,“法醫?我認識嗎?我沒什麼當法醫的朋友。”
唐嶺歪了下嘴角,“見到她你就認識了。”
第114章 女法醫竟是她
唐嶺的話沒錯,第二天我趕到鎮醫院門口的時候,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說熟悉,其實也是陌生的。
站在唐嶺身邊的是呂芹的姐姐,那位替唐嶺取子彈的呂大夫。
我和她最後一次見到是在衛縣,離開的時候也沒跟她正式告別,後來也就沒再聯絡過,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