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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她的指尖下流淌出來,讓牆外的經過的人都禁不住抬頭看著牆內,微笑凝神駐足聆聽;而花芊則煞風景的在柳樹的粗大枝幹上坐著,一邊逗著柳樹上鳥窩中的小鳥,一邊絮絮叨叨的和屬下的王宛凝說話。沒有辦法,誰要花芊爬慣了樹上慣了牆。
總之,她們兩個站在一塊兒,一個是出水芙蓉風姿綽約,一個是歪歪扭扭的喇叭花,東張西望。
王宛凝每日高高興興的帶著丫鬟娉娉婷婷的上了轎子,坐著轎子去上私塾。王宛凝總能在門口看見狂駕著馬車而來,在門口剎住車,跳下來往裡衝的花芊。王宛凝知道,她又睡過了頭,差點沒能趕上,差點又要被先生捉去描紅。
所以王宛凝就成了花芊來上私塾的理由之一。當時花百萬為了說服花芊來上私塾,就是這麼說的:“宛凝也去了私塾。”
花芊答:“為什麼她去,我就要去?”花百萬說:“王宛凝那麼柔弱,她一個人在私塾裡,那裡可全是官宦人家的千金,趾高氣揚的。你就不怕她被人欺負?”
花芊;愣了愣說:“你怎麼不怕我去了也會被人欺負呢?”
花百萬說:“你不欺負別人就好了。再說王宛凝去了私塾,你不去,你們一個月能見幾次?”
花芊想了想,終於勉強的說:“那好,我想她時我就去。”花百萬滿意的點頭,背過身悄悄擦去額頭上的汗水。暗暗的想:“只要去了就由不得你了。”
總的來說,王宛凝是城中不少人家心中的完美未來兒媳,而花芊則是城中不少人家拿來訓女兒的樣板。城中的不少人家主母訓女兒時,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你要再不好好靜下心來學這些,就會和那個花芊一般,什麼女紅都不會,學了半年畫畫,還把只公雞畫的似烏鴉。”雖然他們有些都沒有見過花芊,連花芊家那只有貴婦千金們才能去的綢緞莊也沒有去過,只不過也是聽人說過而已。
有次花芊和王宛凝放了學,沿著京城的河邊回家,聽見河邊洗衣服的大嬸,正這麼說著自己的女兒。花芊那城牆拐角一般厚的臉也擱不住了,她衝過去插著腰,氣呼呼的說:“烏鴉怎麼啦?那也是我自個兒畫的,還能驅邪招財呢!你會嗎?”王宛凝拉著她,柔聲說:“芊芊,別和她們一般計較,我家店裡新來了個師傅,做的一手好點心,我請你吃點心。”花芊一聽有吃的,立刻開心了,屁顛屁顛的跟著王宛凝的身後去吃點心了。
王宛凝在私塾裡的各樣都拔尖,長得又如此秀麗客人,難免會惹得有些人不快。好些也在私塾的官宦家的小姐都會和她叫著勁,暗暗的和她比試。還有些三三兩兩的玩得好的,還會一起找茬,對著王宛凝冷嘲熱諷的,說她一個開飯館的人的女兒,還想攀什麼高枝,早點找個買菜的回家生孩子吧。
王宛凝對這些找茬的事情都不予理睬,不答不回,鎮定自如的該幹嘛幹嘛。每次花芊要衝出去替王宛凝出頭,都會被王宛凝悄悄的拉住。時間長了,那些人見王宛凝不理睬她們,也覺得沒有意思,便也罷了。那些與較勁的,每次都輸,無論是棋琴書畫,還是吟詩對奏都不如王宛凝,日子久了就心服口服了。
奇怪的是,沒有和花芊對著幹。因為花芊實在是沒有什麼威脅,不會威脅到她們選秀的大業。所以花芊倒是樂得清靜,想走神就走神,想睡覺就睡覺。只是先生考她們時,花芊會痛苦一下,過了便罷了,日子也還好過。
眼看著冬去春來,一年又過了,花芊的身量又長高了不少。如今的昇已經差不多有1米75,楊溥也有一米6了。自從那次畫孔雀之事後,花芊忽然勤奮了許多。她想了想,即使自己要個壞名聲也不能什麼也不會,否則以後要是想用人形來幫昇也不行。半年下來,雖然下棋水平奇差,和王宛凝對弈,不過兩刻鐘便要敗北,但是好歹能坐下來了。彈琴不好聽也成調了,寫字不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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