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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學著讓楊儉走窗戶。至於楊儉跟家勇犯勁,他打啥下家也開不了門。打了一會,遊戲出現了潛規則——寧可自己不和牌,也絕不讓下家吃到牌。S市的傳統麻將玩法沒有門前清這種和法,所以到了(liao)給牌摸荒了。玩窮和,荒了是平常事,問題是荒了四家都還沒開門就比較奇特了。紀錦華成了伺候局兒的,倒水遞香蕉,給各位計數。
就這個陣型玩了幾把,楊儉被掐的夠嗆,唔嗷的喊著換人。羅陽被方嶸換下,張明蔚代替李新哲。方嶸背後有羅陽支招,張明蔚在其母的調教下也是一代高手,換人的結果,還是原來的倆人挨掐。楊儉死活不玩了,方嶸看看地上,還剩兩盤零兩根,“行,今天就放過你了二郎神。”
“認識都快三年了,你咋才想起來給我起這麼個別號呢?”估計是不認識“戩”這字念啥。
“這也不是我起的,我班蕭凡蕭大俠賜給你的。”
“啊,是不是上次在飯店……”提了沒開的那壺,趕緊沒話找話,“那個誰,”看一圈,指張明蔚,“給麻將收了。”
“支使誰呢?該你的啊!”
“我收拾吧。”紀錦華永遠的和事佬。
“過門就是客,找你來玩的,又是不伺候局兒的。”方嶸開始斂桌子,頭也不抬的說,“你們真好意思,可得坐得住啊。”四個好意思的坐不住了,趕緊幫忙收拾,羅陽點根菸樂呵呵的裝大爺,看他們忙叨。
楊儉偷偷問家勇,你倆和好了?家勇想想,大概吧。
大概是和好了,倆人不冷戰了,也不感情折磨了。假期一起寫作業,春節一起放鞭炮,開學還是一起上學,放學的時候碰上了就一起回家。這樣大概是和好了,但是該說開的話一直沒說。
中午吃完飯和蕭凡一起遛食,經過四班門口,看見紀錦華端著飯盒跟一堆人笑的燦爛,家勇拿個羹匙口沫橫飛的講。方嶸用鼻子賞他個單音,蕭凡樂呵呵的拍她腦袋:“喜歡人家就別老那麼彆扭,越弄越岔劈。”
“誰說喜歡他了?別瞎造謠。”快快樂樂的在這條熱鬧的衚衕裡穿梭,遠遠的看見一人的背影,給他來個摧心掌,“下凡了?你家大犬呢?”
“鎖廟裡看家了。不像某位那麼沒公德心,放你出來為禍人間,”從地攤前站起來,回身一看,跳開一步,霍!小聲問:“海拔多少?”現在的女生太恐怖了。
“一百七十六。”高海拔自己回答,楊儉心想這就是傳說中的蕭大俠,自己就比她高兩厘米,汗顏。
方嶸在楊儉臉上看到新鮮飾物,“你眼鏡上有東西,這呢。”用食指比劃一下,直接按上個手印。中招的人低咒著找東西擦眼鏡,出招的人嘎嘎樂。
找了一圈沒找著,又把髒眼鏡戴上,“方小丫,你就是個爬在腳面上的癩蛤蟆。”
“我不只會膈應人,我最拿手的就是咬人。”齜牙相向,“越弄越像斯文敗類了。”
“你個一人版動物世界。”無法用某一種野生生物來描繪這個複雜的物體。
一個很韓版的美眉從地攤上站起來,挎上楊儉的胳膊,方嶸挑眉看他一臉跩樣,“楊儉,這是我看過你帶出來最漂亮的一姑娘。”
“損賊,缺德。”拉著美眉轉身。
“二郎,”變簡稱了,“俺們母校今年春遊去哪啊?”神給她一對能飛的衛生球,明知故問,“嘿嘿,又爬土坡啊?我們學校去千山。哈哈哈!”此時的感覺,讓楊儉想起一句詩,千山鳥飛絕,估計等她真到了,連根羽毛都看不見了。
S市重工業城市,一馬平川。在早一條母親河,兩條運河,一座小山,勉強稱得上有山有水。後來城市擴建,幾個鄉鎮變成了區,又多了幾個縣級市,很多自然風光掛上了S市的牌子。
普通學校,大多數的孩子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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