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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如願,他依舊不肯接納你;你問我是不是來笑你的,我回答你,是的,我是來笑你的!”
“你!?”
很久以前,她跟在趙綰兒的身後,藏巧露拙,冷冷地看著這個絕色女子在身處禁宮時的獨特言行,她於內心裡對她是既欽佩又嫉恨的。
為何,同樣是女人,她的人生可以活得如此精彩?
“女人,可以為自己所愛的男人付出一切,甚至是性命,但惟有一樣東西是不可以給的,你若給了,註定這個男人是不愛你一輩子的。”
“是什麼?”
“自尊!”
“自尊?”
周雙雙打量著眼前的女子,剛剛穿過杏花林,她的墨髮上,衣領處,裙襬上都沾著細細的花瓣粉末。她如此清高地傲視著自己,淺笑間卻是義正詞嚴,她便是以這樣的姿態掠取了一個個男人的心麼?
“你亦是惠質蘭心的女子,為何要放任自己心愛的男子,讓其雙手沾滿血腥,不但不給予相勸,還要助紂為虐呢?”
周雙雙拭去眼角的淚痕,幽幽地嘆息:“何苦再來說這些,各人皆有各人的命,我原是為他生為他死的人,不論錯與對,是與非,我是願意為他沉淪的。”
“那如今。。。。。你?”
“不能為妻為妾,也不能為奴為婢麼?”
如此哀怨地反問,以嵐的心裡硬是一熱,有時候她真的不知道,人性的善與惡要怎樣來區分。縱使壞事做盡,這樣花容月貌的女子,問出這樣令人心酸心碎的話,焉能說她是無情之人麼?
今夜偏知春氣暖(四)
縱使壞事做盡,這樣花容月貌的女子,問出這樣令人心酸心碎的話,焉能說她是無情之人麼?
離離竹影,盈盈飛花,融融春水,翩翩彩蝶。。。。。。饒是如此美景,也難抵不遠處的那一抹紫影。
“雙雙姑娘,你自己的命運自己把握,我言盡於此。”
以嵐轉身,穿回那片杏花林,周雙雙跟在其身後,玉帶橋上赫連默將手中的杏花瓣紛紛散在橋下的水面上,引來一群群的白尾紅鱗鯉魚前來覓食。
“公子,”伸手在袖內掏出銀票,遞於赫連默,“雙雙的人生,若是沒有了你,便不知活著是為了什麼,你就讓雙雙在你身邊為奴為婢吧。”
她亦中將門候府的千金,她的父親是自己敬重的義父,如果,他赫連默負盡天下人,他也不願再負這個眼前人了。如果,真的可以,縱使鐵石心腸也早已被她的深情融化了,不是他不願娶她,而是自己真的不能,真的不能。。。。。。
以嵐悄然退身,行過竹林,回到自己早上醒來的那間雅緻小屋。她不知道赫連默會不會同意周雙雙的請求,但在她內心裡,總還是希望,他們可以相伴相攜。
接下來的幾日,以嵐很是配合的住在赫連默的‘竹籬筱築’,如果不是之前發生這麼多讓她深入骨髓的痛,她也許還是會被赫連默的溫爾儒雅,謙謙風度,以及他的生活情趣和格調所折服。
那風雅的男人,於花巷觀魚,於竹叢中撫琴,於月下吟簫。。。。。。他邀上她潑墨揮毫,煮茶品茗。
“明日讓我回去吧,我想小翠可能應承不來這‘天下第一樓’的。”
一場春雨正下得歡,周雙雙替他撐著一紅色油氏傘,拂開了以嵐房門懸著的碧玉珠簾,他到底還是應承了她,不忍她的哀求,留下了她。
“想是留得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明天回去吧。”
梨花一枝春帶雨(一)
“想是留得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明天回去吧。”
赫連默的聲音就像屋外溼漉漉,寒泌泌的春雨,如黑玉晶亮的雙眸內藏不住的落莫,“如果你還是願意,‘竹籬筱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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