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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脅迫麼?
她勇敢的直視著他,見他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眼裡分明說道:“你好之為知吧。”
果然是頭獅子
這宮裡怕是有他不少的眼睛吧?
想到這裡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不得不強忍心中那口惡氣:“芸兒讓爹爹費心了,日後不會再魯莽行事,壞了爹爹的大事。”
楚勐並不言語,只是將信將疑的盯視著她。
她在腦中拼命地搜尋可以讓他信服的字句,倏的想起今早千嬌百媚從其它殿閣當差的宮女那聽來的閒話。說楚勐之女心機沉重,處心積慮的用了一招以退為進,把國王陛下引得一次又一次往她這裡跑。
當時聽了她也只是一笑了之,為了讓楚勐相信,只好套用了別人對她的貶降之詞,雖覺委屈,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爹爹,您也莫要再責怪芸兒,芸兒也是為了取得聖寵才犯險用了以退為進之招。”說著這話覺得牙齒都磕著舌頭了,心裡真不是滋味。
“哦?此話當真?”楚勐雙眼微眯,一手捋須。想起前日赫連睿對受傷後的她流露出的關切,倒也不想是裝出來的,看來少年君王的心的確是被俘虜了,心底驀地豁然。
“哈哈,敢情是為父的錯怪芸兒了。”
楚絳芸為自己捏了把冷汗,暗暗地呼了一口氣,心想:總算是讓他信了。
“希望芸兒沒做錯。”
“嗯,不是沒做錯而是做的好,少年君王心高氣傲,是得用點心才能讓他臣服於你,哈哈。。。。。。。。”
伊人入夢曾相識(四)
楚勐的笑聲聽得一旁的楚絳芸心裡發怵,想想也真夠為難自己的,不曾想,楚勐卻又給了她一記重錘。
繼續說道:“既然已取得他的重視,你也該準備侍寢了,這個為父自會為你打點妥當,想想那趙勃之女被皇帝臨幸了一次就被封為婕妤,還有那周璜之女也已被封為了美人,我楚勐之女怎會輸給那些庸脂俗粉?”
“這。。。。。。。。。”
“哈哈哈。。。。。。。”
父女倆各懷心事,殊不知,窗簷下一個黑色的人影已佇立良久,聽得父女間的談話後,在內心裡冷哼一聲,隨即用運上乘的輕功離開。
月潮宮
赫連睿登基後把寢宮安在了月潮宮,月潮宮雖處在整個皇宮的尾端,卻是依海而造,再加上地勢偏高,站在殿外還可以俯視整個皇宮。月明之夜海天連線之處有明月冉冉而升,更有潮起潮落之聲聲聲入耳,故名月潮宮。
晌午時分,赫連睿只著家常白色便服側臥於聽潮閣的軟榻上,美目微闔。迷迷糊糊之間好像聽得女子的哭身,他循著哭聲尋去,彷彿穿過層層的迷霧,才見得一黑衣女子跪在懸崖邊掩面而泣。
女子側臉對他,所以看不清她的容貌,但總覺得有幾分相熟,他想上前勸慰,可足下好似被釘,邁不出一步。
那女子的哭聲漸止,緩緩站起,她一身黑衣迎風煢煢孑立於懸崖邊,爾後,那女子開始跳舞,於天地間忘我的旋轉,長髮在空中凌亂地飛揚,張揚而又脫塵的美。
驀地,女子停下腳步,望下崖底,毅然地跳下了懸崖,在風中揚起她如蝶翼般的黑衣。
“不,不要啊。。。。。。。”
又是同一個夢,一年多來重複出現的夢境,這黑衣女子為何頻頻出現在自己的夢中?她是誰?又為何醒來後胸口總是這般被撕開的疼痛?
撫著胸口站起,憑闌望遠,可見湛藍的海水一望無垠,心緒漸漸平靜下來。
夜深忽夢少年事(一)
一黑色人影迅速從殿閣外閃進,跪在他身後。赫連睿並不回身,只是低低問到:“可聽得些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