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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變化，但頓了幾秒，不知道又在動什麼腦筋，而後說：&ldo;行，那我不去，但你幫我做個事。&rdo;

&ldo;什麼？&rdo;

&ldo;我的戶口本在你媽那兒，你去幫我拿回來。&rdo;

……

……

&ldo;你要幹嘛？&rdo;

&ldo;把你的也拿過來。&rdo;

&ldo;拿&rdo;這個字眼太好聽，這種類似契約性質的交換物品，擺明瞭是唆使她&ldo;偷&rdo;，她又問一遍：&ldo;你想幹嘛？&rdo;

&ldo;擱我這兒我開心。&rdo;

她沒回話，坐在辦公桌前的沙發椅上，椅子緩慢地轉著，盯著靳譯肯，他才說：&ldo;我在給我自己安全感。&rdo;

她沒回話，五秒後，他接著說：&ldo;既然你決定要去檢查了，有些話你得聽著。&rdo;

&ldo;你講。&rdo;

&ldo;我是喜歡跟你上床，龍七。&rdo;

……

咖啡冒著熱氣，他背後是萬棟像星光一樣綺麗的樓宇，話說得很直接，沒有看她，話落兩秒的停頓後，才看她。

&ldo;我喜歡晚上的你，也喜歡白天的你，我喜歡你抽菸罵人，也喜歡你熬夜讀本，你發個脾氣我喜歡，你講個爛笑話我喜歡，你不穿衣服我喜歡，你裹成個粽子我喜歡，我喜歡你耳垂上那顆小痣，也喜歡你宿醉後起的紅疹，我喜歡你無所事事，也喜歡你躊躇滿志，從頭到腳，你這個人，我都喜歡，我這輩子就指著你過，怎麼個過法都是過，你現在不用多理解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你就記著，記著了沒？&rdo;

……

沒開燈的辦公室內，玻璃牆外的城市光照著兩人，這麼一段告白，冗長卻好聽，她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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