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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是隱藏在你的心靈最深處一樣,可以看透你所有的秘密。尤其是當那對眼瞳毫無阻隔的對上你的視線,一切似乎都在瞬間被凍結成冰,沒有一絲一毫融化的餘地。
停頓了一下,言晏飛冷冷的轉過身去,脫下自己的禮服外套,並且將襯衫的口子揭開了一個——似乎這樣能夠讓他放鬆下來,以免暴躁的對站在不遠處的那個人揮發出所有的情緒。
可是雖然並沒有回頭,他身上的氣場也已經全部被開啟,整間屋子中的氣壓已經讓人沉重的喘不過氣來。
不過站在屋子最中央的男人卻依舊保持著最初的姿態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彷彿他根本就沒有感覺到身邊氣壓的變化一般。
“阿煜,”把禮服外套掛好,言晏飛坐到書桌後面那張鬆軟的沙發椅上,冷冷的審視著身姿筆直的男人,“我以為事先我已經把所有的一切都和你說好了。”
“是的。”言煜抬頭望向氣勢渾然天成的男人,“我們的確是已經說好了,可是大哥,我答應你的不是都已經做到了嗎?”
“已經做到了?”鋒利的眉梢一挑,一向習慣於不動聲色的言晏飛勃然大怒,“那麼你告訴我你到底是做到了什麼?你的要求我幾乎都已經滿足,就連讓你搬出去這麼不合規矩的事情我都答應了。可是言煜啊言煜,你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難不成你的翅膀現在真的已經硬到了連耀世都留不住你的地步?還是說你曾經和我說過的話都已經被忘記的一乾二淨了?”
第三十九章
“我並沒有忘記。”抬頭看向言晏飛,言煜的視線筆直而沒有一絲一毫的遮掩,“我曾經說過我是言家的人,不會讓言家因為我而丟臉,可是這些事情我不是都已經做到了嗎?”
眉心一動,言晏飛的視線在聽了這句話之後變得更加冰冷。
可是言煜卻依然故我的說了下去。
“每個人的能力都是不同的,所以他們的責任也都是不同的,我從來也沒有試圖去逃避自己的責任過。所以當初在大哥你要求我到耀世工作的時候我也沒有任何的意見,並且老老實實的從基礎做起。可是大哥,我能夠做到的事情到底是有限的。況且言家已經有了一個言晏飛,並不再需要一個同樣厲害的言煜不是嗎?”
火氣似乎已經慢慢的平靜了下去,言晏飛的眼瞳雖然依舊冰冷而不含有溫度,可是聲線卻已經沒有了最初的激動:“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言煜平鋪直敘到,“我做不到像大哥你那樣的程度,而且就算我真的做到了大哥你可以做到的事情,對言家來說也不見得是件好事不是嗎?”
而對面的那個男人那本來已經低下來的語氣在這個時候陡然又爬上了一個高峰,視線更是像最鋒利的冰刃一般向著他投擲過來:“這麼說你是在威脅我?”
“我想你弄錯了。”因為自己的話被刻意扭曲而皺起了眉心,言煜緩緩的說,試圖可以溝通兩人之間的隔閡,“威脅這種事情是當一個人有資本的時候才可以做到的。而很明顯的,大哥,如果我真的要和你對峙的話是沒有任何資本去威脅你的。”
“是嗎?”沉默了一會言晏飛才開口,如有實質的目光不急不忙的在言煜的身上轉了個來回,“可是阿煜,從你這一番話裡我可以察覺到就算是你真的想要和我對峙的話,早晚有一天也是會找到相應的資本的。”
“也許是吧。”早就料到可能會聽到這種話,言煜淡然的說,“不過我卻從來也沒有這樣的心思過,所以這個假設也就是永遠也不可能會成立的。”
“那麼你又是有著怎樣的心思?”不準備再繼續和言煜纏鬥下去,言晏飛乾脆的選擇了單刀直入的方式,直奔問題的中心。
“我以為從一開始我就表示的很清楚了。”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言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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