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頁(第1/3 頁)
所以他當機立斷, 瞥見雕花大床高聳的綢帳就閃身進去。
然而, 借給他十個腦子聞殊也想不到&ldo;王的女人&rdo;閨房床後竟然還藏著人!
已經提到嗓子眼兒的心臟差點就隨吐了出來,幸好, 王子閭動作快得出神入化, 長臂一伸就勾住聞殊脖子, 手掌環到前面將他的嘴巴牢牢捂住。
聞殊眼睛瞪大, 餘光看清了斜後方將自己制住之後他竟然動彈不得的男人, 不用說,方才看到的濕腳印就是他了‐‐王子閭!
往日裡一個是御前行走,一個是禁衛軍代統領,常常一左一右出現在殷季離跟前。二人雖然年紀相仿,但互相沒有共同語言尿不到一個壺裡,平時話都很少。
聞殊一直跟殷季離一樣,看不上這個連刀都拎不動的王子。
御前侍衛這班人背地裡插科打諢,最愛拿這位白斬雞似的王子當成嘲笑的談資, 說他一身面板比娘們兒還白, 肩不能抗手不能提, 活生生的小白臉兒……
甚至還有人暗中揣測, 說沒準兒這位王子根本不是武力超群的天子的種,指不定是那位早亡的山野村婦在外面跟哪個野男人亂來之後賴在他們天子頭上的。
曾經聞殊也一度這麼以為。
但現在他沒有絲毫懷疑,因為他引以為傲的武力在王子閭面前竟然完全無法施展, 這位才不是什麼軟腳蝦,他的下盤猶如千鈞,無法撼動。
這該是怎樣的隱忍功夫才能在天子眼皮子低下,在這麼多人注視著的地方偷偷練成一身武藝?
此刻聞殊已然沒心思去想剛剛的濕腳印,他注意到王子閭身上也是一身夜行衣,衣裳整齊,除了肩頭沒有其餘水跡,他跟蘇謠顯然並沒發生什麼,他來這裡幹什麼?
王子閭是個善於演戲的人,善演的人就善於觀察。
聞殊的眼神被他看在眼裡,知道對方已經冷靜下來,於是慢慢鬆開手,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ldo;王上!&rdo;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女人的驚叫。
兩個男人注意力同時投向綢帳之外。
小夭對於殷季離也許還不夠瞭解,畢竟從到現在為止也只是見過兩次,第一次是行宮裡的一個白晝的癲狂,第二次是初搬入將軍府那個下午到晚上的混亂,都是從侵佔開始,以精疲力盡收尾。
但僅憑這兩次,對於他在這方面的喜好小夭已經是胸有成竹。
所以在那個瞬間她做出的動作是向他敞開自我真摯相邀。
殷季離一看到她就紅了眼。
這幾日沒來,只有他自己清楚心底和身體深處的那種渴望,&ldo;六宮粉黛無顏色&rdo;這次他算是體會到了。可惜他不能&ldo;從此君王不早朝&rdo;。
今日讓聞殊去送東西,問他對方是個什麼反應,那愣小子支支吾吾說不清楚。
夜雨聲令人煩躁,他在後宮裡逛了一圈都無法壓下內心的躁動,終於忍不住不顧侍衛勸阻深夜出宮。
一來就看到這副美景,殷季離當然無需再忍。
衝上去就把人狠狠攝住。
換做平日,小夭肯定是放鬆自己全力迎合,但今天她卻刻意推拒起來、男人吻下來她就偏頭躲開,殷季離沒能親到柔軟的紅唇,發狠一口咬在了她脖頸上。
&ldo;不要!&rdo;
小夭聲音顫抖著尖叫,粉拳在殷季離厚實的胸膛上捶打。
男人眼裡血色更盛,之前身下的女人是熱情妖嬈的,還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反抗起來,心底那根嗜血的神經蠢蠢欲動,愈發興奮。
特別是在狂亂的親吻啃噬中恍然看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