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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白劍任笑看著他這樣一杯一杯地喝,聽著對面刺耳的談笑聲,心中也是一片混亂。
好半天,任笑才開口道:“對了,四兒,最近江湖上好像又生髮很多事情啊。”
石心談談道:“是嗎?我不不知道。”說完又是一杯一飲而盡。
白劍會意,介面道:“聽說天威教近來勢力越來越大,去年先是挑了黑鍋,收羅了青陽幫,紫鯨幫,今年六月又在長沙同衡山,華山兩派大戰一場,結果凱旋歸來,而且空空子的師弟秋雲子,華山莊雪揚的四名弟子也全在此役中喪命。”
任笑道:“不錯,這一場血戰已經驚動了整個武林,那個盟主白少雄已發下盟主令,號令各派正道人士聯合起來,共搞天威教。”
白劍嘆了口氣道:“話雖如此,但天威教現在勢力之大已絕不在當年沐浴宮之下了,其各分壇分舵據說遍及全國的九省十六州,要想將天威教滅了,怕是難之又難。”
石心這時才停下來道:“天威教能有今天的勢力,也確實是不易啊,當年我十二歲的時候,他們還偷偷摸摸地在組織,策劃,現在好了,已經敢光明正大的挑戰整個武林,要是當初無梅和明鏡能聽我們兄弟一句,又能豈會有今日之災。”
白任二人見石心開口,這才鬆了口氣。
任笑喝下一大杯,繼續道:“天威教慘殺無辜,姦淫戮掠,無惡不作,其行徑之殘忍,手段之毒辣,簡直駭人聽聞,據說山東一個鏢師叫李連虎的,他女兒被天威教一個旗使看上了,要強娶做二房,但那李連虎之女也是個剛烈之人,寧死不從,那旗使一怒之下,殺了鏢局一百四十多人,其中尚有不滿三週的嬰兒和年過花甲的臥病老人。”
白劍接著說道:“山東金陽縣柳湖鎮,民風好武,愛行俠仗義,嫉惡如仇,因看不慣天威教所作所為,欲揭竿而起,暗中聯絡江湖中各正義人士共抗天威教,誰知道事情暴露,一夜之間竟遭屠城之災,全鎮二千五百四十多口,僅有十八人逃過這一劫,現在江湖上一聽說天威教三個字,哪個不是心驚膽戰?”
石心憤然道:“天威教一統江湖的野心已是招然或揭,而各派人士卻仍不知輕緩,各自為戰,以致於此,咎其根源卻又怨不得誰。”
任笑突然嘆了口氣,將杯中白酒一飲而盡道:“我總覺得自從我們步入任途之後,就彷彿一下同江湖隔絕了,以前口口聲聲地行俠仗義,除暴安良,好像都變得陌生遙遠起來,對以前熱心的事也開冷淡,這是我們成熟了還是麻木了呢?”
白,石二人也隨著這幾句話一下子沉默下來,就像從明朗的天空下一下子走進了一個陰沉的森林,一下剛嘲笑過別人醜陋的人突然覺得自己也十分的磕磣。”
石心望杯中散發著淡淡清香的酒道:“我不知道。” 。 想看書來
情敵2
白劍手握著酒杯,木然道:“不知道。”
他們這是在回答任笑的話嗎?不是。
也許就連他們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所“不知道”的是什麼。
石心像是在喃喃自語:“也許這就是人生吧!迷離中投著幾分清晰,悲傷中流露幾絲歡笑。讓人猜不著,摸不著,讓你笑讓你笑”悲歡離合,愛恨情仇,就像炎夏的雨,不知什麼時候會突然降臨,你無法逃避或是躲藏,你只能面對。儘管那種感覺可能很苦很澀。
任笑道:“世事如浮雲,轉眼無處尋,既然如此,為什麼有時候我們總不知道珍惜現在呢?過去的都已成為過去,不管是美好的回憶,還是傷心的往事,都已經隨著時間的長河而永遠的流逝了,就讓這一切都塵封在記憶裡吧!能夠擁有現在就是最好的了。”
石心放下酒杯道:“我突然覺得生活很迷茫,曾經有人說過:“沒有目標的人生是可悲的,在小時候我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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