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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並不是很在意。
莊越見他這樣輕易的就放棄追問,還有些不敢置信。
原來在他看來,無比重要的事情,在別人眼中未必重要。
也許在南境的修仙者的眼中也同樣如此。
沒有人規定,明光宮就必須不能有男弟子,只是之前明光只招收女子,所以才是一個單純的女修門派。
只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原因。
修仙界更是少有衛道士、老學究,會揪住這一點攻擊。
若是凡俗王朝中,可能會以此打壓、欺凌以女性為主的團體,南境的修仙界卻絕對不敢!
除非,他們想佔據修仙界大半江山的明光宮旗下各種店鋪,把他們拒之門外;還有聯絡遍佈整個修仙界大小門派的姻親關係們,拒絕與他們往來。
唯一會掣肘明光宮和莊越的一點,是莊越作為男子卻混跡在女修當中,隱瞞身份,同吃同住。
即便他只是單純的上個學、練個功、拜個師,把好友都當做同一屋簷下的室友,沒有絲毫越界行為,是純潔的朋友關係,也會被思想齷齪的人揣測的非常難聽。
“流言止於智者”這種成語,在桃色傳聞上,基本不起作用。
就連這最為難解的一點,也被皮禺山假扮朱碧潮提出的辦法解決了。
直到現在,莊越才完全想明白了俞開玠、皮禺山跟白奉皆的煞費苦心,這個計策的深謀遠慮。
一種無形的枷鎖,此時才真正從他的身上卸下。
莊越大為振奮,用力點頭,嗯了一聲,道:“是的。”
周松柏摸了摸自己的鬍子。
可能蓄養鬍鬚的人都會有這樣的習慣,思考的時候總會下意識的一邊摸鬍子,一邊想東西。
俞開玠如此,周松柏也如此。
“既然是正羲宗和明光宮的高足,那將來能請動渡劫期前輩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只不過,情況還很是堪憂。”周松柏說著,情緒又有些顯得低落下來。
莊越趕緊又說道:“前輩!我跟沈傾有事相托!”
這一提,是之前沒有跟沈傾說過的,沈傾有些意外的看他一眼,他沒有說話,只附和表示確有此事。
周松柏有些喪氣的說:“去山背面的事就不用找我了,對上渡劫期,我也沒用。”
莊越認真的說:“不是,是一件現在您能輕易辦到的事。”
周松柏有點提起興趣,“你說說看。”
“我跟沈傾的任務就是來調查鬼潮的來源與老巢,現在既然知道了,按理說應該回去報信。可是,還有更詳細的一些情報,我們不清楚。比如,他不可能孤身一人就造成了席捲南境的鬼潮。他的手下都有誰,數量有多少,下一步什麼打算。得到這些情報,才好因地放矢,更好的對付他。”
“能不能請您親自走一趟,去南境。將我們目前掌握的情報告訴正羲宗的俞掌門,他正是沈傾的師父。對了,到時候我們還會寫一封報平安的信,也拜託您順帶捎過去。”
“不行,我不能離開這裡。”周松柏想也沒有想的就拒絕。
“為何?”莊越意外,這個要求對周松柏一點都不難。
雖然說對方是北翟宗掌門,輩分地位比倆人要高。
但是北翟宗只是北域三仙門之一,輪規模實力都遠遠比不上正羲宗。有正羲宗掌門弟子的身份在,幫忙送個口信並不顯得跌份,更別說還可以藉機跟正羲宗掌門見面。
若是能跟正羲宗搭上關係,無論是之後重建北翟宗,或者是別的打算,對周松柏都是隻有益處。
“我不能走。”周松柏長嘆一口氣,“這漫天的黑塵,雖然不如那穢土效用強,可若是放任不管,時間長了,我門中弟子的屍體都要屍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