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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運動大會咧。
兩個圈子繞下來,秦玉和左賓之間的距離逐漸縮短到三四丈,左賓一回頭,嚇了一跳,心說:再這樣追下去,倒黴的還是自己。恰好這時候達到城東,遠遠望見了那一大片竹林,不由大喜,緊跟著就越城而出。飛也似向竹林逃過來。
秦玉在後面看見,可不正是柳媚睡覺的那一片竹林麼?他也是一喜,便大聲叫道:“媚兒呀!瞎子進來了,快些起來替我攔住!”
左賓聽了一驚,但並未見竹林中有什麼人出來攔截,勢已至此,說不得一咬牙齒,緊奔幾步,竄入林中。
秦玉緊跟著就到了林邊,他可把柳媚看得比什麼九龍玉杯重要多了,沒見柳媚應聲出林,卻不知她這是睡得太熟了,還是有什麼意外?又怕左賓入林後,趁她熟睡時下什麼毒手,所以,他自入林之後,就舍了左賓,徑自來尋柳媚。
趕到柳媚入睡和繫馬的地方,果然地上已不見了柳媚,非但柳媚不在,連兩匹白馬也不見了,非但白馬不見,甚至他親身替柳媚鋪放的毯子等物,也一起失了蹤跡。
他倒抽了一口冷氣,放大了嗓子,大聲叫道:“媚兒,媚兒……”
除了竹林沙沙的搖曳聲,再沒有其他反應,他突然覺得像從泰山的絕頂一下子掉進大海,整個思維和身體都像失去了重量,輕飄飄,下沉,下沉……一直不能到底的向下沉,四周的竹影晃動,他兩眼一花,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地上。
柳媚會舍他而去嗎?
不!不!絕對不會!他堅持地搖了搖頭,雖然他和她相識是那麼短暫,但心靈的信賴卻是不能以時計算的,他深深相信柳媚不會舍他而去,正如相信自己不會舍柳媚而去一樣,何況,自己臨行,她還要求一同進城呢?
那麼,一定是當她熟睡之際,被什麼歹人所乘,劫持而去了?
不!也不對,這地上竹葉,還是平平鋪放著,連一點掙扎的跡象也沒有,何況,即算被人劫持,總不致於連一條毯子全都記著帶走吧?
接著,他又替自己設想了千百個可能發生的因素,又立刻被自己一個個全部推回。
可是,柳媚卻像幽靈般從這世上消失了嗎?否則,她會到哪裡去呢?
驀然間,一聲輕微的響聲把他從繁亂的思潮中驚醒過來,他猛地一抬頭,不遠處正站著百毒叟宋笠。
宋笠臉上滿布怒容,冷冷說道:“好呀,你放走了人,自己卻躲在這裡,你和左瞎子這份雙簧表演得真不錯咧!”
秦玉正一肚子怨氣無處可洩,見他沒頭沒腦來了這一套,頓時氣往上衝,大喝道:“滾!
滾!再不給我快滾,怪不得我要開戒了!”
宋笠又何曾畏懼過誰來,向言更是冷笑連聲,道:“少跟我老頭子玩這一套,今天你要不把左賓給我交出來,只怕真要拿你開開戒呢!”
秦玉登時暴怒,一瞪眼,雙目中紅光四射,臉上也被一層隱隱的血光籠罩著,兩手緊捏,兇性又要發作了。
黑夜中,宋笠雖看不出他面上籠罩的血光,但他雙目激射的紅光,卻使百毒叟猛然一驚,慌忙斂神蓄勢,向後自動退了兩步,沉聲喝道:“你是什麼人的門下?在清風店打傷一個小孩子,可是你乾的麼?”
原來秦玉一怒,暗運血影神功,被宋笠一眼看了出來,血影功乃失傳武林數百年的奇異絕學之一,宋笠輩尊功深,豈有不知道的,難怪他要大大的吃驚了。
秦玉此時已漸失理性.柳媚的突然失蹤,使他一急之下,幾近瘋狂,他滿口牙咬得格格作響,冷冷說道:“老東西,你問得著,管得了嗎?”一句話才落,陡然發動,也未見他晃肩曲膝,倏忽間又欺近到數尺之內,左臂一招,左掌一翻,化血神掌業已發出,一股焦熱略帶腥味的勁風,猛的向百毒叟宋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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