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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渦攪得她天旋地轉,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跟著蜿蜒扭曲,她掙扎著想抓住岸邊那棵若隱若現的粗壯的藤蔓,卻幾乎將黨遠的脖子摳出血來。她依稀感到自己整個腰部以下被旋渦夢魘般纏繞著動彈不得,溫熱的波瀾一陣緊似一陣地拍打著她身體的最深處,又電波一般疾速地向全身盪漾開去。
身體最深處?我的身體最深處在哪?驀地一道閃電在她腦海裡炸開,楊子猛然驚醒過來,用力支撐起身體,眼前的一幕頓時讓她的心跳幾乎停止:她的體恤她的牛仔褲均已不知去向,米黃色的小*也只和一隻腳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聯絡,黨遠的腦袋正熱烈地蠕動在她白皙勻稱的兩腿中間,那叢細密柔嫩的芳草被這男人渾厚的嘴唇一遍遍地犁開!
楊子倒吸一口冷氣,猛地坐起來縮到床角。黨遠的頭一下沒了著落,下巴可笑地跌在了席夢思床墊上,他怯生生抬頭看著手足無措的楊子,只一眼,自慚形穢的感覺便將他吞噬。那是怎樣潔白無暇女神一般的*呵!黨遠清楚的記得,在他顫抖著褪下楊子*的一剎那,還沒來得及看第二眼,他便已山洪決堤!這在他有史以來是前所未有的,只有在絕對完美的女神面前才會有如此慘不忍睹的崩潰,而這股汙泥濁水現在正殘留在自己無恥的褲襠裡,散發著和玫瑰花截然不同的味道!
黨遠無地自容,這一刻,赴死的心都有。
楊子蜷縮著*的身體,無聲啜泣,哭成了淚人。在她的記憶當中,僅有一次和男人的肢體接觸是在她大二的時候,她眾多追求者中一個長得特別帥的男同學,那個唯一讓她朦朧心動的高高的男孩,一次週末送她回家在她家樓道下面情不自禁地壯起膽子摟住了她,被正好開門出來的父親撞了個正著,父親吼聲還未落地,男孩早已跑得沒了蹤影。而其他那些男生愛她愛到大腦缺氧,在她面前緊張得連話都說不利索,手腳更是慌得不知去向。因此自從那個唯一的壯士受了驚嚇以後,大學四年楊子除了雪片般自作聰明的情書以外,身體處在絕對的安全狀態之中。偶爾漫步校園,她確也發現被男生摟著抱著輕狂著的女生基本上都夠不到一流的相貌。緣於切身的感受,楊子對於古典小說中女人由於美貌而招至狂蜂浪蝶的說法,從來都一笑置之。
然而今天,一個平時從不可能引起她任何注意的中年男人卻三下五除二地讓她*!而在這個過程中她竟還不可思議的目眩神迷,這個中年狂蜂竟還在她最隱秘的地方久久地蟄噬!一件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卻實實在在地無可挽回地發生了。
楊子的眼淚又一次湧出,心如刀割。
黨遠躡手躡腳的上前擰亮了檯燈,被楊子馬上關掉。黑暗中,黨遠像一截被丟棄的朽木,兜著一褲襠的齷齪失神地站在床邊。
濁酒餘歡 第五章(1)
天矇矇亮的時候,在有三口棺材大小的保姆房裡,黨遠一覺醒了過來。
他在這個小房子裡已經住了許久,主臥他不想進丁小然也不願讓他進,黨丁和她媽睡一起她的房間到是空著,可她在她媽的言傳身教之下認定她的閨房不能沾上煙味臭味男人味,因此也拒絕他進入。黨遠在家很豁達,有時豁達得近乎自虐,他哈哈一樂便一頭扎進了沒有什麼爭議的保姆房間。一顆心如果孤寂久了,讓它不孤寂也難,所以當一大一小兩隻母雞的呱噪被關在小房間門外的時候,他常常有一種別具一格的自在。
黨遠輾轉反側了一會仍無睡意,便索性摸了支菸點上。他依稀記起剛才的夢,好象是自己拿著把槍在交通要道堵截逃犯,身邊的那些同事還是十七八年前的模樣。他隔三差五地總要夢見自己當警察的時候,他知道這無疑表明了他已經沒什麼其他的東西值得回味了,他深深懷戀的竟是他曾最不屑一顧的。夢中的逃犯最終還是衝關而過,黨遠他們舉槍齊放,子彈如煙花般璀璨綻放,逗得逃犯們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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