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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彭鴻章的話,萬之褚的神色微微變,對上彭鴻章的眼神,尋思了許久道:「也行。」
彭鴻章:……
只聽李翾道:「哀家就算是輔政也是暫時的,朝堂之事還是二位大人和陛下定奪,對了,哀家想請彭相做陛下的太傅,不知相爺可否答應哀家?」
李翾這態度放得很軟,彭鴻章躬身道:「是臣之榮幸。」
又對萬之褚道:「萬大人,彭大人擔負著教導天子的重任,朝堂之事你多操心。」
萬之褚道:「太后娘娘放心,臣定當盡心竭力。」
新帝定下,傅祁琅替傅祁州扶棺守靈,臘月二十六,傅祁州下葬送入皇陵,臘月二十九傅祁琅登基大典,傅祁琅登基後,李翾垂簾聽政,曹皇后自請出宮,李翾未應,要她留下一起過年除夕,登百天後再說。
曹蔻沒有意見,整日裡燒香唸佛。
宮中依舊是東西兩個慈寧宮,但宮人卻也明白,如今這後宮裡是東慈寧宮的李翾做主。
傅祁州的死對惠太后打擊太大,傅祁州下葬後她就病倒了,傅祁琅的登基大典她都沒出席。
忙完後,李翾帶著白苓去了西慈寧宮。
還沒有進去,就聽到裡面傳來了陣陣罵聲。
「滾出去!哀家不喝!」
罵聲落下又是瓷碗落地碎裂的聲音,聞聲也知裡面發生什麼了,白苓有些憂心的望向李翾。
「主子……」
李翾微微抬手,打斷了她即將要說出口的話,提步朝裡面走去。
其實就算是傅祁州剛死時她傷心欲絕沒有反應過來,到如今傅祁琅登基,李翾大權在握,便是宗親裡鬧騰的也都被李翾軟硬兼施的按了下去,便是連曹皇后都幫了李翾。
若說李翾沒有提前籌謀,若說傅祁州的死和李翾沒有關係,她都不相信!
可現在大局已定,她已無可奈何,心裡慪得慌,沉悶悶的氣堵在心裡出不去。
李翾入了宮門,院中散發著濃濃的苦藥味,宮人們見她紛紛行禮請安,剛被趕出來的瑩姑轉身出來見到李翾,也跪了下去,李翾道:「太后身子還未好嗎?」
瑩姑回道:「回太后娘娘,主子她嫌藥苦,總不喝,這病怎麼會好?」
李翾看著那碎了的碗,淡淡道:「去再熬一碗來。」
瑩姑道:「剛才熬好的還有。」
「那就去倒一碗來。」
李翾站在院中等瑩姑倒一碗來了才端著藥進了屋,剛踏進屋門,惠太后大概是聞到藥味,厲聲吼道:「哀家不喝是不是聽不到?連你們這些刁奴也不聽哀家的話了是不是?」
李翾神色平靜,逕自走了過去,將藥放置在一旁的案臺上,輕聲道:「太后娘娘何必同自己的身子置氣?不喝藥身子怎能痊癒?」
聽到李翾的聲音,她翻了個身望過來,渾濁的眼神裡透著厭惡和怒氣,她臉色拉簧,唇色蒼白,一副病態之色,半晌才道:「是你啊……」
李翾道:「剛忙完,聽聞你病了,我過來看看。」
惠太后冷哼了一聲,杵著手趴了起來,半倚在床榻上望著她,「來看看我是不是要死了嗎?」
「您說的這是什麼話?你我是宮中舊人,活著還能做個伴?我怎麼會希望你死?」
「我不死,你心安嗎?」
惠太后問,李翾在床榻對面的凳子上坐了下去,輕輕的拂了拂衣襟才抬眸望向惠太后,「我有什麼不心安的呢?」
此話一出,惠太后定定的望著她,眼中皆是譏諷。
「李翾!哀家一直與你為善,你為何要如此?」
李翾輕輕一嘆,幽幽道:「我又何嘗不是與你和善相處?你的親生兒子為皇帝,我退一步與你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