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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靳慕蕭捂著嘉意的雙眼,走到這個城市最高的地方,他鬆手,她睜眼的瞬間,仍舊忍不住的驚歎了一下。
榕城最高的大廈,一覽無餘的燈海和江峰漁火,還有星星點點的光芒,全在眼底。
她看著腳底下的萬家燈火,心裡劃過一絲微妙的悸動,身後的胸膛覆了上來,雙臂環抱她,她的身子幾乎都被裹在他敞開的大衣裡,好暖。
這裡的風很大,各自緘默,看了一會兒,他便在她耳邊溫聲道:“等你從義大利回來,再來看,這裡風大,我們走吧。”
嘉意依依不捨的被他拉走,在電梯裡,一節節的下降,依舊能透過透明的電梯壁看見整個浮華的榕城,她靠近他,問:“難道還有燭光晚餐嗎?”
他低頭朝她微微一笑,“你猜。”
不過一句玩笑話,可真當一間高檔西餐廳裡被清空,四周都暗下來,唯獨他們用餐的這一片是柔和的亮著,還有悠揚的小提琴聲時,嘉意的心,真的軟了。
她不想白痴的問為什麼會被清空,此時,她不自禁的抱怨了一聲,“如果知道是來這種地方,我就不會穿成這樣來的。”
和靳慕蕭的約會,這還是生平裡的第一次罷。
她身體不好,酒量又差的很,靳慕蕭也沒讓她沾一滴紅酒,直到到了電影院裡,嘉意還在遺憾。
電影院,坐滿了人,夜場電影,情侶居多。
靳慕蕭訂的,居然是最後一排。
嘉意湊近他,藉著大熒屏上的光,調侃道:“為什麼電影院你不包場?我還以為,靳先生出手一向闊綽,走到哪裡都會清場。”
靳慕蕭蹙了下眉頭,轉臉望她,目光幽暗,灼灼的,燙的她臉頰發紅。
周圍很暗,他應該瞧不見她臉上的紅暈。
嘉意瞥了一眼大熒屏,岔開話題,“快看,電影開始了。”
是無聊的抗戰片。
她看似專注的盯著熒幕,嘟噥著道:“怎麼是抗戰片?”
靳慕蕭忽地將她按倒在那排座位上,呼吸滾燙,聲音也黯啞了下來,“誰說我沒包場?我包的是最後一排。”
嘉意這才意識到,最後一排只有他們兩個人。
他的吻,稀稀疏疏的落下來,他的聲音裡含著笑,“想在人堆裡親你。”
熒幕上的抗戰片放了有多久,靳慕蕭就扯著嘉意在最後一排溫存了多久,原本只想親親她,結果一發不可收拾,掌心,熨燙著她微涼的肌膚。
嘉意被親的透不過氣,不自覺哼了一聲,小手掙扎了一下,弄出了點動靜,前頭正坐著一單身男士,他慼慼的回頭瞪著他們,不自覺抱怨了一聲:“你們照顧一下單身狗好嗎?”
嘉意當下心跳快的不行,臉也熱騰騰的發燙,推著靳慕蕭要起身好好看電影,那男士看戲般的盯著他們,幽幽的光裡,像餓狼的眼睛,嘉意還看見,那男人的喉結滑動了幾下。
靳慕蕭把嘉意塞進懷裡,語氣很糟糕,一雙清寒的眸子銳利的回瞪著那單身男士,“瞧夠了沒?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呢?”
嘉意差點笑出聲兒,這是什麼比喻?好毒的嘴。
那前頭的男人一見靳慕蕭的氣場,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兒,訕訕的回了頭,靳慕蕭又低頭,啞聲道:“我們繼續。”
嘉意:“……”
他披披蓋蓋的吻,就那樣肆無忌憚的落了下來,嘉意的心都快懸了起來,眼角餘光還瞥見前頭的男士,又小心翼翼回頭看了一眼。
靳慕蕭摩挲著她的唇,又是對那男人一瞪,嘉意怕他又要去惹事,立刻捧著他的臉,親了上去。
抗爭片結束,靳慕蕭擁著嘉意從電影院出來,她的臉頰還是通紅的,偏偏他還故意低頭那麼瞧著她,勾著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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